“小侯爷,宁王殿下已经在王府等您许久了,还请您移步。”
岳公明神情一冷,不怒自威。
“章公公何意!”
他作为亲舅舅,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这群目的不明的人,将小外甥带走呢!
“杂家只是奉命行事,还望小侯爷莫要为难。”
岳公明,“……”
他不傻,相反他还是挺聪明的。
章公公是玄夏国皇帝身边最亲近的大太监,奉命行事多半是奉那位的命令,怎么办……
庄自清(林肆)行至马车前停下,轻笑出声,“舅舅,章公公来此,应该是为了定南庄家一案,我的母亲好歹也是皇亲国戚。”
“总不至于放任她,死的不明不白,章公公,我说的对吧。”
章公公下意识擦了擦额角的冷汗,陪笑道:“……自清公子说的是,杂家正是为此事而来的……”
“小侯爷不必忧心,这一路舟车劳顿,您不妨先到宁王府稍作休息,明日再跟随宁王殿下一同探望自清公子,也是可以的。”
岳公明勉强被说服,上了另一辆低调奢华的马车,向宁王府的方位驶去。
……
庄自清(林肆)乘坐的马车,在卫兵们的护送下进入皇宫。
之后便被宫中的侍卫接手,到了御书房。
章公公拦住了庄自清(林肆)身后跟着的归云(魂),“陛下想单独见见自清公子。”
庄自清(林肆),“归云,你在外面等着。”
“……是,先生。”
入乡随俗,归云(魂)哪怕再不放心,也只能看着自家御主一个人进去。
御书房里,玄夏国的皇帝坐在书案后面批阅着成堆的奏折,像是没注意到有人进来了一样。
庄自清(林肆)也没有行礼,神色坦然,默默地观察着眼前这个一国之主。
与自己有些相似的面容上,浸染了岁月的痕迹,两鬓有些斑白,视线专注地放在桌面的奏折上。
眼底时不时划过一道厉色,自带一种浓厚的,令人不敢直视的天家威严。
从血缘上来讲,面前这人亦是他的舅舅,但当他成长为一个称职的皇帝时,就注定了孤家寡人。
这一点,夏宏以一向做得很好。
庄自清(林肆)嘴角微勾,似是嘲讽。
从那一代,皇室宗亲只剩夏宏以一个男丁存世,不就能看出来么?
该说不说,夏宏以对他自己的要求还是挺高的,竟然是个六星的钻级强者。
这一点,外界可是分毫不知啊。
庄自清(林肆)自顾自找了个位置坐下休息,他现在的身体脆的跟张纸一样,不能久站。
反正以夏宏以这人的骄傲和性格,一时半会是不会主动说话的,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
至于因为御前失仪和藐视圣颜,而被拖出去处以极刑?
呵,就问,他舍得么?
......一......个......正......经......的......分......割......线......
算了,还是把其他人写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