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自清(林肆)笑了笑,制止了夏既望(林绵)后面的话。
他只是心血来潮,想将这些事情告诉他而已,至于夏既望(林绵)听到这些之后的想法,他也不是很在意。
夏既望内里是林绵,但没有那些共同记忆的林绵,还是林绵吗?
也许是,也许不是……
庄自清(林肆)看着水面下咬钩的鱼,眼里的光明灭不定。
是时候该结束这个幻境了。
外面,还有很多事,在等着他去做……
“侯爷,宫里来信,需要您进宫一趟。”
庄自清(林肆)瞥了眼亭榭外的府中仆从,点头表示知晓。
细心地收好手中的鱼竿,才起身整理好衣物,看向一旁的夏既望(林绵)。
“我进宫一趟,不用担心,若是侯府待的不开心,便出去散散心吧。”
说完,不再看夏既望(林绵),姿态淡然地离开了定安侯府。
皇宫,御书房。
噼里啪啦砸东西的声音从房内传来,门外跪了一地噤若寒蝉的宫女和太监。
“该死的!一群酒囊饭袋!平时能说会道的,关键时候一个个就跟哑巴一样!”
“朕养着他们,还不如养条狗!不,拿他们跟狗比较,那都是在侮辱狗!至少狗比他们这些墙头草要忠诚!”
庄自清(林肆)挑眉,想到那些试图跟他拉关系,想要进入侯府一叙的官员,看来是朝堂上出问题了。
不等宦官通传,庄自清(林肆)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滚!都给我滚出去!”
‘咻’的一声,一个精致厚重的砚台迎面袭来。
庄自清(林肆)险之又险的,还没来得松口气,又是一个压纸石。
“舅舅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