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怪异的举动,让鱼闰惜心不由地猜想,这沈觊莫不是在此刻犯傻了?本就等得有些乏累的她,率先开口打破沉默。
“敬为哥哥,我累了,我们早些歇息好不好。”
…………
沈觊没有回应她,依旧站在她跟前没动。
鱼闰惜不明沈觊意图,心中略有不耐,紧抓着衣服袖子的手,在此刻有了些许的动摇,她顾不上礼仪规矩,打算自己掀开红盖头查探一番。
那身前的男人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目的,终于有所动作,他按住鱼闰惜要掀盖头的手,倏地,自己将那红盖头掀开了。
鱼闰惜抬头看着面前站着的男人,一瞬间,她怔住了。
两道目光交汇到一起,一道充满疑惑,一道意味深长让人难以琢磨,各自怀揣着心思。
鱼闰惜大惊:“沈恪怀!怎么是你!”
王兄去玉霏嫂嫂那去了,小弟我想着今日没人给王嫂掀盖头,所以要为兄长代劳。
闻言,鱼闰惜眼中闪过一丝嫌恶,她气的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你……你疯了?出去!给我滚出去!”
鱼闰惜见沈执不为所动,连忙起身喊道:“来人啊……”
“今日王兄大喜,父王特意告诫下人们,吃完酒都可以各自回屋休息了,除了父王那儿,现在外头都没人呢。”
鱼闰惜喃喃自语:“外头怎么会没有人呢?”
“喔。”沈执故作惊讶:“原先确实有的,不过,被我的人打发走了。”
鱼闰惜不信,想亲自去外头看看,却被沈执按回新榻上。
沈执这样,鱼闰惜心里有些害怕:“你……放开我……”
“王兄今夜不回来了,还是当弟弟的我,代王兄陪王嫂吧。”沈执说完,将鱼闰惜推倒,自个压了上去。
鱼闰惜急了,拔下发髻上的珠翠簪子就要刺向沈执。
却被沈执轻易握住那细嫩的玉手:“王嫂的簪子很危险呢,我帮你摘了它。”沈执邪笑着一手按住鱼闰惜的双手,一手将她头上的发冠珠翠一一摘下。
鱼闰惜惊呼:“你干什么?来人啊!来人……”沈执将鱼闰惜的嘴捂住,打断她的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