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距离贴得十分近,鱼闰惜的身体不禁热出了汗,黏腻的感觉让她倍感难受。
沈执附上唇吻了上去,摸着她细腰的手也越来越往下。
鱼闰惜死死地咬住沈执的唇不让他再亲近自己半分,因为太过用力,她将他的唇畔咬出了血,他却不怒,反而向她示弱:“王嫂,你轻点。”
他一边亲吻着她的颊畔,一边伸手摸索,试探了半天,费了好些力气,他终于有所领悟与她更贴近了几分。
初次承欢的鱼闰惜太过青涩,她吃痛,一口咬上沈执的肩头,恨不得将他肩膀上的肉整块咬下。
沈执却像是感觉不到痛一般。
“再咬重些,不然我会以为自己在做梦。”
见自己的反抗丝毫没有影响到身上的沈执,反而让他觉得自己是在与他调情一般,鱼闰惜顿时气的眼泪直流。
沈执伸手拭去鱼闰惜眼角的泪水,尽管她没有回应过他,他却自得其乐:“我们现在离的好近,可是我还是碰不到你的心。
你怎么不像喜欢拓跋绥那般喜欢我?怎么就不像关照王兄那般,也关照一下我呢?我哪里比他们差了?”
“疼吗,你额头都冒汗了?”沈执放轻了动作,用指头轻轻摩挲着鱼闰惜的额头。
鱼闰惜没有理睬沈执,只是眼眸含恨地注视着他,二人皆不再言语,房内霎时安静下来,连彼此的喘息声都清晰可闻。
他好看的薄唇附在她耳边吹气,时不时地同她诉说着自己的爱意,慢慢地,他亲吻上她的脖颈。
鱼闰惜能清晰的感受到他那温热的唇舌,是怎样在自己脖颈四处蠕动的,那感觉让她不禁寒颤,慌乱地想要逃避,他自是不会如她愿,强行将她按在身下。
粗重的喘息、断断续续地抽泣低吟,以及那因情欲发出地声响,充斥着整个房间。
在沈执身下动弹不得的鱼闰惜,已经陷入绝望,除了流泪发愣,再无力气去想其他。
沈执却不想她这般冷漠,故意使了点劲,全然不顾她那还未适应的娇弱身体。
鱼闰惜今日一整天就只吃了那么些糕点,现在的她,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一丝力气来,脑袋晕沉得十分厉害,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不清,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深深的昏睡之中..….
寅时,鱼闰惜从榻上醒来,因为起身动作大,拉扯的她浑身酸痛,回想起昏迷前的遭遇,她十分气恼,她是世子妃,新婚之夜房门竟然无人守,让那小郎给玷污了,简直荒唐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