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以绵附和道:“对啊闰惜,你先跟二公子聊会,稍等我一下,我换个衣服马上就来。”
鱼闰惜急的要起身,却被旁侧的沈执按住肩膀,跌坐回了原位。
方以绵同那丫鬟相继离开,此刻,房中仅剩鱼闰惜和沈执二人。
鱼闰惜白了一眼沈执,言语中带着一丝嘲意:“二公子平日忙得抽不开身,还有时间上街给方姨娘买糕点呢?”
沈执知道鱼闰惜已然看破,也不再装了:“王嫂很是聪明。”
“你与那方姨娘串通好,引我来此,到底是何意?”
“无它,只是有些想你了。”说话间,沈执轻握住鱼闰惜那白嫩如脂玉般的手。
鱼闰惜猛地一惊,快速将手抽出,她觉得自己继续留在这,很不妥当。
她连忙起身,快步向门口方向跑去,刚要踏出那门槛,就被后头追上来的沈执拉住。
沈执一手抓着鱼闰惜,一手关上了那房门,待房门关好后,他反手将鱼闰惜抵在了门上。
“王嫂要去哪?”
鱼闰惜想要挣扎却被沈执死死按住,她愤然喊道:“来人啊!”
沈执邪笑着凑近鱼闰惜,低下头朝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嘘…别吵,王嫂也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吧。”
“笑话,你以为我会怕你的威胁?我鱼闰惜身正不怕影子歪,与你清清白白的,哪有什么关系?”
沈执将鱼闰惜的身子转过来,贴上了她的后背:“我对王嫂可不清白,你这么快就忘了?我倒是很怀念那晚呢。”
“你无耻!”
“王嫂岂可信口胡言?我何曾有过无耻之举?”
“你强迫他人,对兄嫂不敬,就是无耻!”
“原来王嫂还记得啊,你方才说我们清清白白,我还以为王嫂忘了呢。”
“你!”鱼闰惜心中怒火中烧,却不好发作,她思索着如何拖延时间,找寻逃跑的机会。
“沈恪怀,你明知我对你并无感情,又何须强求,让我厌恶你呢?”
“我们看似很近,实际相隔甚远,若我不强求,我与你,我们之间又怎么会有所交际?王嫂,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感情的事,岂非你一人强求就能有结果的?这天下女子何其多,我已为人妻,你我原本也无缘,你又何须死抓着我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