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穿着单薄的鱼闰惜,感到了一丝凉意才有所反应,却也为时已晚。
她的双手被他禁锢在两侧,刚要开口说话,他湿热的唇舌就贴了上来。
唔~
大榻上的纱幔微微摇晃着,两道模糊的黑影相互交错,帘内不时传来异响,夹杂着若有若无的嘤咛喘息。
“干嘛捂眼,是害羞吗?”
…………
“难不难受?嗯?”
…………
“这感觉好神奇啊,我控制……”
“够了!”
鱼闰惜气恼不已,身上的男人做这事时,话特别多,原本就火大的她,抬起脚就往他腹间踹去。
沈觊来来回回被鱼闰惜踹过不少次,他熟练地擒住了她的脚踝,挨打的次数多了,自然就知道往哪躲。
现在的他,她伸哪条腿,想要踹哪,他都了如指掌。
“好好好,我不说了。”
说是这么说,但沈觊一向不是什么闷声干事的人,没过一会,他又止不住的开口。
“闰惜,你喜欢吗?”
…………
“你说句话呀,干嘛这么冷漠。”
“不喜欢。”
“真的?”
“嗯。”
“你肯定又在骗人。”
“没骗你。”
“好吧,那你忍忍。”
…………
“你还是喜欢的吧?”
沈觊神情有些不自在,因为情欲而泛红的眼眸微微眯着,望向鱼闰惜的眼神中充斥着难以言说的温柔。
大颗地汗珠从他鬓间掉落,滴在她的胸口,明明是温热的汗水却让鱼闰惜内心感到了一丝凉意。
她……已经没有办法掌控自己了。
情到浓时,她也会因为身体的反应,失控地对他有所回应。
他知道,也就只有在那一刻,她的身心才真正的属于他,可惜,也仅仅只是那一刻。
娇艳的花朵难以在闹市生存,只因市集人来人往,稍有不慎便会被某个心血来潮的行人折下枝头。
于花而言,生长于闹市是一种不幸;于女人而言,置身于这个权力至上的时代,亦是如此。
“你走吧,今晚我想一个人睡。”经历云雨后的鱼闰惜,发髻散乱,面颊娇艳绯红,半眯着的眸子水光潋滟,异常勾人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