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们不要纠结这个了好不好。”
“你想清楚了再回答。”
沈觊英俊的面庞此刻被一股阴郁之气所笼罩,他的眉头紧紧地皱着,紧盯着鱼闰惜的眼眸幽沉得瘆人,那是她从未在他面上见过的眼神,鱼闰惜感到有些害怕,后脊骨泛起了凉意。
“我……你别这样,我害怕。”
“是,还是不是?”
沈觊极为愠怒,他一手抓过鱼闰惜的细腕折到了身后。
“你……你做什么?干嘛突然这样?”
鱼闰惜奋力挣扎着要起身,被沈觊死死地按在了原位,宽厚的大掌从她柔软的腰肢移到了前方的衣服带子上,他慢条斯理地解着她衣服上的丝带。
“别……”
这举动让鱼闰惜感到惊慌,她怒视着沈觊,无意间对上了他那漆黑冰冷的眼眸。
那一刻,鱼闰惜好像明白了府中的下人为何会这么怕他了,沈觊此刻的神情让她想起了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那时候的他,性情嚣张乖戾、不可一世,是学堂人见人怕的混世贵公子,她许久不曾见过这样的他了。
“我……不是我。”
“你还骗我!”
沈觊生气地撕扯起了鱼闰惜的衣襟,鱼闰惜顿时惊恐万分,虽然现在四周没有人,但这毕竟是在外面,保不准会有下人来此。
她不明白沈觊为何会突然这么生气,这样的他着实让她感到害怕,与他硬碰硬,她定然吃亏,鱼闰惜只能先向他示弱。
“是…是我,我错了,你先冷静一下。”
“现在才知道认错,晚了。”
沈觊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撕拉”一声,鱼闰惜的外衣被他撕下了一角,摇摇欲坠在胸前。
她被他这疯狂的举动吓出了眼泪,现在的沈觊,哪还有往日那烂漫的样子。
鱼闰惜哭的梨花带雨,她哑着嗓音向他讨饶。
“这件事情确实是我不对,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沈觊终是不忍让鱼闰惜难过,她的眼泪,总是能让他心软,他伸过骨节分明的大手,修长的指节抚摩着她的眼角,替她擦了擦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