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在被子里的鱼闰惜万分懊恼,他方才吻她,她的内心好像不是很抗拒。
他与她相识不久,这反应太过荒诞,她接受不了自己这般。
她一定是疯了。
“锁锁……”
“你不许说话。”
“你这样捂着,不热吗?”
“管我!”
这一天,是鱼闰惜要求出城游历的日子,近日的天气宜人,阳光明媚,不似先前炙热逼人,十分适合出行。
上马车前,鱼闰惜扫视了一眼出行队伍,感到有些不对劲。
她特意向沈执要求简朴出行,可车队随行的人数却远远超过了她的预料。
然而,鱼闰惜也只是疑虑了一下,并没有多想。
鱼闰惜看着远远站着的殷歌有些不解,要知道,先前的她可是时刻守在她身边的,就连乘马车时也不例外,这是沈执特许的。
“平日你总寸步不离地跟着我,今日怎的站这么远?怕我吃了你?”
“夫人,我……”
殷歌此番行为太过反常,但因为这会外面日头正晒,鱼闰惜未同她拉扯,她自顾自地上了马车。
当见到马车内那熟悉的身影时,鱼闰惜瞬间明白殷歌为何会那般反常了。
她怔愣在原地,马车内的沈执等的不耐,将她拉进了马车。
“你怎么在这?”
“我在这很奇怪?”
“你……是要跟我一同?”
“嗯。”
鱼闰惜凝眉,面上神情看起来有些不悦:“你耍赖。”
“我如何耍赖了?”
“我是要自己出城,你来是何意?”
沈执眼尾勾着笑意:“夫人哪里的话,你只说你要出城,也没要求我不能跟来呢。”
鱼闰惜细细回忆了一下,她好像确实没有说要一人出城。
“你应当明白我的意思才对。”
“明白,是要和我一起对吧。”
鱼闰惜无语,事已至此,多说无益,过分纠结不过是自寻烦恼,沈执在也无碍,专注自身就行。
鱼闰惜慢慢挪到了一旁,沈执也跟着挪动位置。
二人就在马车内静静坐着,半天没有开口说话。
沈执近来日夜忙碌手中政务,就想着这会能多些时间与鱼闰惜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