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她带上笠帽就出门闲逛,四处游山玩水,夜晚,她坐在院子抱着猫狗听风观星。
一人一猫一狗,不理世事,不问天道,游遍世间各处,此生足矣。
在小镇待了数十日后,鱼闰惜继续往南又换了一个小镇,同之前一样,她先租了间宅子。
这一路上,鱼闰惜遇到了不少困难,受了很多苦,亦懂得了一些人情世故。
她哭过、害怕过,心头却不曾有一丝悔意。
朝闻道,夕死可矣!
江湖路远,前路漫漫,这世间有太多东西是她想要去探寻、去感受的,她不后悔自己的决定,甘愿死在追求自我的路上。
半月后
闲暇之余,除了四处游玩,鱼闰惜最常做的事,就是找间茶馆休憩听人闲聊。
这日,鱼闰惜一如往常去了小镇上有名的茶馆。
茶馆人流如织、热闹非凡,大堂坐满了茶客,不乏一些慕名而来的文人雅士和风流才子。
鱼闰惜在茶馆一隅悠闲品茗,听大堂的茶客闲聊。
隔壁桌在聊奇闻异事,鱼闰惜听的正起劲,发现茶水没了,准备叫茶馆小厮来换,回头就瞧见了一位白衣男子,往她旁边的位置走来。
透过薄薄轻纱,鱼闰惜隐约可见白衣男子的面容。
她瞪大了眼睛,呆呆地看着眼前的男子。
清秀俊逸的脸庞,那双她如何也忘不了的深邃眼眸。
是她前些日子回程路上见过的,与李忆年长相极为相似的那位男子。
鱼闰惜惊异万分,天下之大,能在这小地方遇见,实乃莫大的缘份。
白衣男子在鱼闰惜旁桌坐了下来。
那日,他看她的眼神太过陌生,如今内心平复下来,她竟然没有勇气上去问询。
鱼闰惜犹豫不决,纠结了半天也未曾迈开脚步,白衣男人喝完茶后也没在茶馆停留,直接离开了。
她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
白衣男子去了街头茶坊,鱼闰惜也跟着在那茶坊坐了下来。
白衣男子的行为十分反常,明明他刚从她所在的茶馆出来,转头又去了这家茶坊,她不知晓他是何用意。
鱼闰惜气质不俗,白衣男子亦注意到了她,他不知晓鱼闰惜为何会如此。
白衣男子的内心泛起了一丝好奇,莫非前方坐着的小兄弟跟自己有同样的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