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因为你才学这首曲子的,这首曲子我只弹给你一个人听。”沈执打断了鱼闰惜的话。
鱼闰惜怔了怔,内心有种异样的感觉,她心跳不由加速,瞬时红了耳根。
“你明白吗?我的曲中意。”沈执深情地注视着鱼闰惜,带着十足的认真。
鱼闰惜有些不知所措,她羞赧地将脸别过一边:“我……我不知道,你别这样看我,很…很奇怪。”
沈执愤然抬手将鱼闰惜的脸转向自己:“鱼锁!你就是块木头!”
“我…我不是木头,你才是木头!”
过了半天,沈执拉着鱼闰惜下了船。
鱼闰惜一直有些心不在焉,沈执自顾自地带她来到那日她与李易年一同来的秋千前。
“干什么?”
“你上去,我推你。”
“我现在不想玩。”
沈执凝视着鱼闰惜的眼神像是会吃人一般,鱼闰惜不由打了个冷颤,她乖乖上了秋千。
刚抓紧秋千的绳索,沈执便在后头大力推了起来。
“好玩吗?夫人。”
“你是故意的!你这小心眼的男人,快放我下来!”鱼闰惜颤抖着声音,大声言。
沈执邪魅一笑:“还要不要和别的男子玩秋千?”
“你别这样,我不玩了。”
沈执不想轻易放过鱼闰惜,他依旧在她后面大力推着秋千。
秋千荡的太高,鱼闰惜感觉自己要飞起来了,不敢睁开眼睛,她无奈说道:“别推了,别推了,我以后再也不玩秋千了!”
“真不玩秋千了?”
沈执不快,更加用力推着秋千。
鱼闰惜好像明白了什么,她识趣地讨饶:“以后只跟你玩秋千,你别推了好不好。”
沈执听到满意的答案,这才放缓了推秋千的速度。
“可以放我下来了吗?”
“再玩一会吧。”
夜晚,天香楼雅间内,沈执一杯接着一杯哄着鱼闰惜饮酒。
鱼闰惜虽不乐意,却拗不过沈执的软硬兼施。
她推开沈执递过来的酒杯:“我真喝不下了。”
“夫人骗人,乖,再喝一杯。”
“你就是故意的!”
“夫人不喜欢喝酒吗?那你与他来这做甚?”沈执将手中的酒强行灌给鱼闰惜。
鱼闰惜差点被酒水呛到,她轻咳了几声,怒道:“你真的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