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鱼闰惜沉默。
面前男人的脑回路真是清奇。
“莫非这一切都是他搞得鬼?”
“怎…怎么可能,万一是前世今生什么的,你们不也信这些?”
沈执却是听不进去一点,他内心一阵酸闷。
“不说这些了,时候不早了,我们早点睡觉?”
沈执冷然,他强行将鱼闰惜按入怀中。
“哪来这么多醋要吃,这么大人了,也不嫌丢人。”鱼闰惜小声讥讽。
“夫人?”
“夫君别……错了。”
一个寂静的夜晚,鱼闰惜正在收拾明日出行的包袱,难得光明正大出城,她想带的东西有很多。
刚收拾好没多久,沈执就回来了。
沈执以明日鱼闰惜需早起出行为由,早早拉着她躺在了榻上。
榻上,沈执摸了摸在闭目养神的鱼闰惜的面颊。
“夫人真是块木头。”
“做甚?”
沈执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他低声问询:“夫人真不知晓为夫这么早拉你回房是干什么的?”
鱼闰惜呆了瞬:“上回说到哪来着?”
“谁要听你说这个。”
“那可是要与我谈论战法、策略?”
沈执凝眉,翻身压到了鱼闰惜身上:“都不想,想与你做点别的。”
鱼闰惜呆愣住。
她就知道他这么早拉她回房,没安什么好心。
“别乱来,我明日要启程,身子可吃不消。”
“为夫会温柔点的,只要夫人你愿意配合,我很快就可以……”沈执眉眼弯弯,细声诱哄。
“夫君又想骗我!”鱼闰惜打断言。
这话她前两日才听过。
“好夫人,你不知为夫有多想你。”
沈执轻握起鱼闰惜的手按在胸口处,他直勾勾地盯着身下的鱼闰惜,用一种极其撩人的声音同她说道:“真奇怪,夫人还没走呢,为夫这儿就已经是空空的了。”
听言,鱼闰惜霎时红了脸颊,她羞赧地将脸转过一边:“那就更要早点歇息了,兴许梦里有你想的。”
“锁锁…”
沈执慢慢俯下身,在鱼闰惜绯红的唇瓣落下淡淡的一吻。
鱼闰惜没有抗拒沈执,沈执开始变本加厉,原本只是想要吻她,谁知一发不可收拾。
男人在床上的话不可信,因为他自己都把控不住。
白日,鱼闰惜难得早起,不想沈执比她起的还早,她起来时,他已经不在房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