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为何还是不行?”鱼闰惜疑惑不解。
沈执耐心地同鱼闰惜解释:“此次出行特殊,行程很赶,路上不得耽误过久。
如此一来,夫人身子怕是吃不消,所以,夫人进京之事,还是等下次再说吧。”
鱼闰惜眸光一沉,看着沈执的眼眸中透着几分失落:“可我不想与夫君分开,我会想你的。”
“听话好不好?为夫同样想夫人呢。”
“又是让我听话!”
鱼闰惜不高兴地将身子转向里面。沈执长臂伸来,又将她捞了回去。
“明日为夫便要启程了,夫人还要费时间同为夫置气?”
鱼闰惜不语。
沈执邪魅一笑,他缓缓解起了鱼闰惜的衣衫:“与其费时间同为夫置气,还不如来点实在的。”
过了半晌,沈执凝视着身下大口喘着气的鱼闰惜,满脸戏谑:“喘什么?有这么累?”
鱼闰惜故意不理会沈执。
沈执躬下身,在鱼闰惜额间落下一吻,他细声哄道:“为夫下次一定带你进京,别生气了好不好?”
鱼闰惜叹了一口气,一脸不情愿地环上沈执脖颈。
“那可说好了,不许骗我。”
“嗯。”
过了一会,沈执看着还有些心不在焉地鱼闰惜,有些不高兴。
“夫人专心一点行不行?”
鱼闰惜辩解:“哪有不专心?”
“夫人有没有用心,为夫还看不出来?”
沈执不悦地惩罚了一下鱼闰惜,鱼闰惜吃痛,不由皱起了眉头,她瞪了沈执一眼:“轻点!你是故意的!”
“为夫错了。”
二人噤了声,屋内一片寂静。
床沿的檀木桌上,亮黄的烛火摇曳,光影透过轻纱绣花帘帐,投射出帘内的两道模糊黑影,它们相互交缠重叠,难舍难分。
帘内娇促喘息不止,伴随着床榻摇晃的声响,让人不禁浮想联翩。
“锁锁,你爱我吗?”沈执突然问道。
“爱。”
“有多爱?”
“一点点。”
“为什么是一点点?”
“不敢说太多,怕你会失控。”鱼闰惜嘲谑道。
沈执唇角微勾起,他又问:“你会永远爱我吗?”
鱼闰惜只是看着沈执,没有言语。
她微仰起雪颈在他的唇畔落下一吻,明润动人的眼眸含着似水柔情,深情地注视着他。
这世间没有什么东西是永恒不变的,永远太遥远,于她而言,此刻他们相爱便足矣。
“锁锁,我会永远爱你。”
“说什么永远,记住这一刻就好了,这一刻,便是永远。”
“说你爱我。”
“我爱你。”
沈执莫名感到亢奋,他失控地索取着,好像如何都要不够。
他们离的很近,他终于触碰到她的心了。
原来她的心也是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