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四周登时安静下来,众人面色微变,有几人更是明显,脚步不自觉地往后撤。
“克夫可不行啊。”
“也难怪,这娘子年纪轻轻的就守了寡。”
“我就说……这娘子生的这般好看,怎会孤身一人。”
“你瞧过她的样?我看平素她都戴面纱出门。”
“仅看那双眼睛也知晓生的不错,何况那张氏不是说了吗,她貌若天仙,应当错不了。”
“我也是听人说的。”
在场的人小声议论,不时交换着异样的眼神。
一位年轻的男子扬声说道:“我八字硬,我不怕克。”
众人的目光齐聚在年轻男子身上,皆带着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他。
这时,一个媒人上前,她满脸堆笑,语气诚恳:“娘子可说说生辰八字?我们看过再来。”
“对啊,总有合适的。”
鱼闰惜不想再理会众人,她直直越过在场的人,重重拍了拍宅院大门:“李婶!开门。”
大门从里面被打开,但见一个约莫四十上下的妇人,端着一盆水往外泼:“都让让!这可是我的洗脚水。”
众人听言,四处闪躲,鱼闰惜趁机跑进了屋,唤作李婶的妇人快速地将大门关上。
此时的门外,仍有几个声音在喊:“娘子,我明日再来。”
“娘子且等着,待明日我问过东家再来。”
鱼闰惜悻悻地进了屋,她径直走向大堂,寻了个位置坐下。
她越想越气,眼中泛起了泪光。
“娘子,莫伤心了。”一旁站着的李婶安慰言。
鱼闰惜微敛眸,长吁了一口气。
这一切,都怪她先前寻的仆妇张氏。
鱼闰惜初到陵川时,身心疲惫至极,实在无力自理生活,无奈之下,她随意寻了个仆妇帮忙打理日常生活起居。
仆妇张氏还算得上勤快,却是爱乱嚼舌根的长舌妇,闲暇之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