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的男人就是烦!
她是刨了他们沈家的祖坟吗?还是八字跟他们沈家犯冲?每次遇到姓沈的她就倒霉。
没事的,她还能再窝囊一点的。
数日后
近来,鱼闰惜白日偶尔也会主动去寻沈锵,接连数次见到陆政皆未能找到向他下手的机会。
今日亦如此,鱼闰惜一脸失落地回了院子。
外屋,鱼闰惜正慵懒地倚靠在桌旁投壶,边玩还边向梅红询问府中的往事。
“你是何时进王府的?”
梅红惴惴不安,眼前貌美的女人单独留她在屋内问这些,她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想着面前的女人如今是她新主子了,为了不得罪她,梅红不敢有所隐瞒。
“大约三年前。”
“一来就是侧妃院中的人了?”
“是的。”
为了隐藏自己真实的目的,鱼闰惜装作对所有事情的询问和关心,都源于自己在意沈锵。
“我对王爷的情意你也知道,我想知道王爷有没有在意的人?”
梅红陷入思索,在意的人?是问他有没有爱的女人吗?
这种事哪能让她一个小丫鬟知道。
“恕奴婢无知,对于王爷,奴婢不敢有丝毫窥探之念,不过,王爷对夫人特别,这是府中人都知道的事。”
“王爷身边最常见的那两个人是谁?”
鱼闰惜边说边抬起手,她微微发力,将手中的羽箭牢牢投掷壶中。
“夫人说的可是王爷的贴身侍卫则言和具丰?”
“应该就是他们。”
“奴婢听说,他们是自幼跟在王爷身边的,深得王爷器重。”
“他们厉不厉害?”
“夫人这……”
“府中从前不是有很多刺客吗?我是怕他们保护不好王爷。”
“能在王爷身边侍候,实力自然不容小觑。
具体的奴婢也不清楚,只知道从前来刺杀王爷的刺客,都被他们拦了下来,基本近不了王爷的身。”
鱼闰惜心如坠寒潭般冷寂,说来说去,还是她最有机会近他身,要想借旁人的力怕是无望了。
“那些刺客都什么人派来的?”
“进王府行刺的刺客被抓到就会自我了断,基本不会给自己留活路。”
鱼闰惜打趣:“方才问别的,你都回答不知道,不清楚,怎么这个你这般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