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孙俩插科打诨了一阵,这才言归正传,
“你这次回来采购的一批零件,又遭到了追杀,上面的领导已经知道了。”
“这么快?”
“那不然呢。”
“庭儿啊,你还年轻,将来要走的路还长,
有些时候该低调的时候要低调,
像我们家正处于政治漩涡的中心,
又手握实权,
一点行差踏错都不能出,
一旦行错了事,被人钻了空子,便是万劫不复,那当初你爷爷我做的退让,
岂不是都付诸东流了。”
“我知道了爷爷,不过,那几个人...…”
“那是他们咎由自取,死了便死了,
有人敢明目张胆要动我们傅家人,
难道还不准我们还手么,
那也太窝囊了。”
傅爷爷让家人低调,只是让家人懂得韬光养晦,不要强出头,并非等着人家来取性命。
傅尧庭咧嘴笑了笑,他就知道他爷爷一向不是善茬儿,护短得很。
“对了,庭儿,表扬你一下下吧,你那个小对象找得不错,没想到你小子眼光这么毒,
一找就找了个最好的,
有我当年的风范。”傅老爷子还不望臭屁的夸了自己一顿,
接着扔下了一道炸雷:“不过庭儿啊,你的这个小对象的名号,不知怎么的,
都传到大领导耳朵里去了。”
傅尧庭倏地一惊,“不是吧,爷爷,她只是小县城里的一个小小的警员,
又没在京都圈子里露脸儿,
她缩在大东北那个犄角旮旯里,
又是下乡知青,
消息怎么会传到那位耳朵里???”
“你呀你,你还是太年轻了,不太懂得这里面的弯弯绕,这国家所有的大小事,
哪里逃得过那位的**啊。
况且,太平县的案子闹得这么大,
连军政都惊动了,
当地官员能捂得住??
再说了,她没这些成绩作为支柱,她外家怎么平的反??”
“爷爷?”
“行了,这事你心里有数就行了,有些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傅尧庭人不傻,一下子就明白其中的深意。
傅老爷子想了想,又嘱咐道:
“等你们下次有空了,你带她回大院一趟吧,我们正式见个面,这偷偷摸摸的算怎么回事儿,
上次她来给你妈解毒,
急匆匆的,
我们也没好好感谢人家,
更没好好聊一聊,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