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吧。”
“其实断绝关系这种事情,全在个人,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只要你心里装着亲人,
断不断绝,又有什么关系呢,
其关键还是在于你个人的心。”
话落,时间仿佛在空气中不断流动,又是长久的沉默,又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楚长宁现在更是仿佛走进了一个迷雾,
前方又好像亮了一盏灯,
给她迷茫的人生,照亮着她活下去的勇气。
曾经一朵温室里的豢养的娇花,一夕之间,花朵遭受了狂风暴雨的摧残,
一个安稳的家庭,突然遭遇了支离破碎的洗礼,
那朵娇花还有勇气反抗不公,已实属不易了。
这也让云烨想到了原主自己,
原主曾经又何曾不是豢养在温室里的娇花?
自母亲死后,
她的人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父亲不慈,继母虐待,
她苦难也跟着就来临了,她曾经也在苦难中挣扎过的,
但弱小的肩膀抗拒不了命运的劫难。
所以,在一次次的摧残中,她深知只有放下高傲的头颅,才能自救存活,
只有她主动收起利爪,
才能找到一点光亮,
否则只有死路一条,现在看着眼前赢弱的小姑娘,
云烨不免产生了一抹同病相怜的怜惜之情。
“好,我下乡。”此时的楚长宁仿佛一夕之间,由一朵娇花长成了参天大树,
也是对生的渴望,
她深知,
她没有选择的权力,
只有自己好好的活着,
才能等到父母和哥哥平反的那一天。
“嗯,那你先藏在这里吧,这里还是比较安全的,等我搞定了手续后,
回头让顾川通知你。”
顿了一下,“他为了你的事,担了很大的负责。”
“领,领导~~”
“嗯?”
楚长宁一脸愧疚的瞄了顾川一眼,
又眼泪汪汪的望着云烨,
“我,我想知道,我爸妈和我大哥要是定罪了的话,他们会,会下放到哪里去?”
云烨被这话逗笑了,
这话问的,
“这件事儿是割尾会负责的案子,
我怎么会知道呢。
行了,你呢,现在想那么多也没用,你做不到为你家人平冤,我也做不到,
还有啊,
你不要贸然出去晃悠哦。
你开瓢的那人是割尾会的二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