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推开,一个瘦弱的女子走进来,陈夫人一看到她就两眼充血,暴怒不已。“陈银娣,你还敢来?你害死你亲爹,你是畜生,会遭天打雷霹的。”
若不是手脚还被绑着,她恨不得扑过来揍人,心中的恨意盈然。
陈银娣冷冷的看着她,这个盛气凌人磋磨了她十几年的女人,如今像条丧家之犬。
“我不怕,你还不如想想自己的下场吧。”
陈夫人又惊又怒,“你什么意思?”
陈银娣神色一肃,“奉静宁县主之命,问大家一声,想发配到边疆,还是想去教坊司?两选一,你们自己选吧。”
一个少年小心翼翼的问道,“如果都不选呢?”
“就去死。”陈银娣的语气凉薄的可怕。
全场鸦雀无声。
陈夫人脸色惨白如纸,她的父亲已经退下来了,早就没有什么权利,就算有,在静宁县主的强势面前,什么都不是。
她连官员都敢杀,无视王法,没将朝廷放在眼里,嚣张至极。
所以,陈夫人打算脱困后就去京城告发宁知微,让她永世不能翻身。
她心思飞转,“你……陈银娣,你弟弟妹妹还小,你忍心让他们过苦日子吗?他们都是跟你流着一样的血。”
除了陈银娣外,其他三女两男都是陈夫人生的,他们有样学样,平时以折辱陈银娣为乐。
陈银娣对他们生不出半点手足之情,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