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岁安听了苗爹爹的话脑海里闪过几个疑问。
“夫人,这个点找您干什么?有什么话,不能,不能明天再说吗?”
玉溪听了苗爹爹的话,有些担忧的看着薛岁安。
其实知晓了外头那些流言,玉溪这几日其实挺担心,时不时忧心忡忡的看薛岁安一眼,直到被薛岁安好一阵抚慰才算安下心来。
薛岁安没有多说,只是亲了玉溪一下,然后让他继续睡,就下床穿了鞋点了灯 披了一件衣服出了房门。
…………
薛岁安一踏进岁安居正房就看见她娘薛嫣朝服未解的坐在正房的主位右位上。
虽是夜里,但正房灯火明亮,那陈设在案桌上的青瓷瓶微微泛着光,而她娘薛嫣脸上却阴沉的很。
她娘薛嫣身上那身朝服,里三层外三层再加上那宽云肩和大裙摆,穿上的人看着威仪但穿上肯定是不舒服的,因而她娘回府一般都会先换了朝服再说。
所以,她娘半夜来她这岁安居,朝服也不换,脸上还气呼呼的,这是干什么?
苗爹爹和小侍紧急送了茶水就退出了。
薛岁安倒了一杯茶水放在薛嫣面前,道:“娘,几时回来的?回来不去如画院看莫侧夫和我那次妹,跑来我的岁安居做什么?”
薛岁安话说完,自己先愣了一下,原来,原来面上再淡定,她心里还是对母亲如此宠溺那莫侧夫和新生妹妹有几分介意的,否则怎么这酸话就脱口而出了呢!
她娘薛嫣一看是她,阴沉的脸缓了缓,道了一句:“安儿来了”
听到薛岁安的话后,薛嫣神色一下子带了几分羞惭,急忙向薛岁安解释道:“安儿,娘对不住你,考虑到你莫爹爹刚生了孩子,你那幼妹又刚出生,因而母亲多关照了他们几分,但绝对不像外头那些混账话那样,你可千万别信。”
“什么混账话?说您厌弃了我爹和我,准备废嫡立幼的那些?”薛岁安喝了一口茶,淡定的说。
听了她的话,她娘薛嫣站了起来,怒道:“胡说八道什么?你爹为我养儿育女,又把府里内务打理的井井有条,我对你爹只有敬和爱。而你又是我唯一的嫡女,清醒后又聪明俊秀,眼看着就能娶夫生女,继承家业了。我是疯了还是傻了,废了自己俊秀的嫡女去立一个新生的庶女为嗣。更可恨的是外头那些长嘴长舌的居然把我和那什么色欲熏心,荒唐透顶的临川伯夫人相提并论,简直就是在侮辱我薛嫣。”
“可您如此大张旗鼓的为二妹庆生,外界有些不好的传言也很正常吧”薛岁安看了薛嫣一眼,淡淡又道。
薛嫣听了,满脸愧色解释道:“是你莫爹爹说你二妹怀的艰难,生的不易,说想要为她好好庆生下。我一路看他为那孩子吃了那多的苦,生孩子那天又差点难产,我就同意了。又加上我最近衙门事务繁忙,因而庆生安排全是是莫爹爹一手操持。我后来虽也觉得不妥,但想阻止也来不及了,后又紧急进宫就北狄来访和加岁币的破事跟那群爱扯皮的女人们争辩了一天一夜,一出宫,哪曾想,不过一个庆生,好好的怎么就传成那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