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内的霍盈盈,一面抱着她那温香软玉,一面低声问她身边的李飞儿道:“那胖子是谁啊?看着不像我们京城人?啧啧……她拍在桌子那一叠少说有十万两吧!她不会真的出价十万两来抢占一个花魁吧!不过,她就算不出十万两,凭她摆在桌上的那堆银票,今夜谁还跟她抢的?这么一搞,芙蓉阁最有意思的抢花魁都一下子变得没意思起来了……”
李飞儿她娘是京兆尹,她又是个爱打听的,记忆力又好,因而京城圈子里的人不管新旧,她基本都知道一二。
只听李飞儿笑道:“她是江南来的大盐商,一来京城就挥金如土的人尽皆知,听说这盐商初来这芙蓉阁就对墨竹公子一见倾心,已经连续点了墨竹公子一个月的牌了,每次出手都很大方,可墨竹公子每次都对她不冷不热的,今夜听说墨竹公子要选花魁,她听了怎能不来? 看样子,今夜墨竹公子是这个胖盐商的了。江南盐商富可敌国,拼财力谁能拼得过她们去……”
又道:“确实没意思,所谓抢花魁抢花魁,重在一个抢字,这胖盐商一下摆出那么多银票了,一下子没人跟她抢了,还有什么意思?”
薛岁安听了霍盈盈李飞儿的话,正也以为没人跟那摆出一打银票的大胖盐商抢时,却听有人偏不理那盐商,道:“起价三千两,我出四千两”
那胖盐商见她摆出这种架势了,居然还有人敢出价,于是,站起来,四周看了看,原来是二楼薛岁安她们对面包厢里一个青年女子在叫价。
那胖女人见状,直接加价道:“一万两”
然后青年女子又道:“一万一千两”
然后胖盐商又直接加价道:“二万两”
然后那人像是跟那胖盐商干上了,又叫价:“二万零一千两”
那胖盐商想也不想的,加价道:“三万”
如此这般, 那青年女子每次加一千两,那胖盐商每次都加还一万两,来来回回几次,这墨竹公子今夜的伺夜权竟然真的被那胖盐商喊价到了十万两……
当那胖盐商喊价到十万后,芙蓉阁一下子鼎沸起来,纷纷咂舌,表示这胖女人当真有钱呐,竟把一个花魁的伺夜权加价到了这么一个匪夷所思的价格。
而那刚刚不停跟这胖盐商竞先叫价的青年女子,待价格加到十万两后,也不加价了,还笑嘻嘻的恭喜了那胖盐商得到了花魁墨竹公子的伺夜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