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才是正确的。
手机另一边的路易斯，在良久后都没有听到厉应寒的声音，俊眉微蹙，疑惑的问：“发生什么事了？”
厉应寒面色一沉，凝重的说出了心里的想法。
“我觉得现在的温晴，很不对劲。”
他的话音刚落下，远在Z国的路易斯眉头蹙的更深了。
“怎么了？”
厉应寒思索了片刻后，还把温晴回国之后的重重反常告诉了路易斯。
“刚开始回国的时候，我没有感觉什么不对劲，是小北，一直说温晴对她很凶，不像是原来的温晴。”
“刚开始我没有感觉到不对劲，后来在婚礼的那天晚上，裴听风打电话的时候，她的语气和神情都很不耐烦。”
“那个样子的温晴，我从未见过。”
他说到这里，顿了顿不知道应不应该把温晴今晚给他下药的事情说出来。
路易斯听完这些话后却像是听到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一样。
“厉应寒，是个人都会累。”
站在海边的男人听到这话，握着手机的手一紧。
他知道路易斯的意思，那意思是在说温晴是因为之前在Z国经历的事情太多了，所以难免情绪上不好。
可……如果只是他感觉不对劲的话，那小北呢？
总不可能两个温晴亲近的人，都在怀疑温晴。
再则说，如果温晴真的是温晴，那她怎么可能对他下药。
厉应寒深吸了一口气，薄唇轻启，“今天晚上，我面对她的时候，没有任何感觉，我总感觉现在的温晴不是她。”
电话另一端的路易斯手上的动作一顿，半开玩笑的说了一句。
“你在怀疑什么？难不成你觉得她是假的？”
下一秒，路易斯就从电话里听到厉应寒肯定的声音——
“是，我怀疑她不是温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