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别无理取闹?”陈念可的咄咄逼人让他感到窒息,他再一次产生了怯意,内心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他无法想象跟这样的人走入婚姻,会有多么心累。以至于他还没有走入婚姻,已经有逃离的冲动了。
“你敢说你一再拖延跟我领证,不是因为江云杪?”陈念可字字锋利如剑,把平静的空间切割得混沌不堪。
段屹骁的情绪仿佛一股无形的风暴,在狭小的车厢里肆意蔓延。他的手紧紧握着方向盘,指节因为用力过猛而泛白,渐重的呼吸昭示着他的盛怒一触即发。
“你敢说你费尽心思地要跟我结婚,目的是单纯的吗?你敢说我跟江云杪的离婚,就没有你算计的手笔吗?”说到底,谁都不是无辜的。
所以,陈念可没有资格指责。
陈念可冷笑了一声,“当初也不知道是谁眼巴巴地往我跟前凑,我一个电话,他奉为圭臬,立马就出现在面前。但现在,我三番五次约你,你都说没时间,却有时间来见前妻,段屹骁,你都已经跟她离婚了,还眼巴巴地跑来献什么殷勤!还是说,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