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闻问切,医之纲领!自扁鹊始,世人多以此四者治病开方。可是世间庸医,多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遇热症,便用石膏、大黄此类大寒之物入药。可世间之病症皆如此乎?
同为热症,有内热壅盛而表气虚弱,感受轻微寒邪者;亦有体质偏弱,外界寒邪偏重,寒邪入体阻遏气机者。此二者可以混为一谈乎?
我曾听闻仙人授道,有阴阳表里寒热虚实八纲辩别病状之术,又有太阳、少阳、阳明、太阴、少阴、厥阴六经辩证之法。
同病不同治,内外皆热用寒药,表热里寒得反治。
六经分类,辨证施治。方可救人济世。”
通俗点来说,就是有的发烧要敷冰袋,有的发烧,你要盖被子捂汗。
边柳一番话,让张机陷入沉思,似乎冥冥中抓到了些什么。
而事实上,边柳所说的,就是张机所撰写出的《伤寒杂病论》的辩证思想。
都是班门弄斧,但边柳十分机智的选择了在鲁班小时候。
一时间,逼格就上来了。
“大帅单是这般言语,足以胜过绝大多数医者了。”张机拜服道,为之前的轻蔑感到羞愧。
见张机如此谦虚,边柳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看过一点古书,可是对问症把脉却是一窍不通。唯一把过的就是男同学的手,数了半天心跳后,然后说一句:“恭喜你,有喜了!”
边柳摇了摇头,说道:“知晓这些不过是医术上的进步而已,而我要称赞的是先生精益求精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