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捶了洛双溪肩膀一下,气愤道:
“洛双溪,你真是长本事了!未娶正妻,先有长子!
你当年往院子里收人的时候,怎么给我发誓的?
行……行!我是管教不了你了!飔炀!找你祖父过来!”
洛飔炀都推着洛三千转身要跑了,却又被叫住。
他知道,祖父一来,二哥就惨了。
急忙松开轮椅入内,双膝跪地求情。
“娘,娘亲息怒,有什么事,您和二哥好好说……”
可任少兰已经气蒙了,回首吼道。
“连你也不听我的话了,是不是?”
“不是,娘……”
洛飔炀不敢再劝,只好同情地看了二哥一眼,颔首应下。
“我这就去……”
洛双溪咽了咽口水。
拳头攥紧,目光坚定。
过不多时,老爷子就被洛飔炀找了过来。
听了前因后果,顿时一拍桌子。
“岂有此理!洛双溪,你说,说你是怎么想的?”
洛双溪能说什么……
这种时候,说什么都晚了。
“我……无话可说。”
“无话可说,好一个无话可说!
你若说娶她为妻,老子也敬你是条汉子!
你倒好……无话可说!”
洛双溪低眉。
娶她,为妻?
那岂不是相当于,以后再也碰不了女人了?
他低眉不语,心中挣扎。
“不说话是吧!好……好!来人,请家法!”
“祖父!”
“外祖……”
谢清欢也忍不住求情。
毕竟……
与谢家的戒尺不同。
洛家是将门,家法,是一根两寸粗的军棍啊!
那挨上一下,要缓好几天!
老将军也是气坏了,拨开上前求情的小辈,怒目。
“这小子再不教育就要上天了!今日,谁也不许为他求情!”
言罢,老管家将大粗军棍呈了上来。
老将军接过军棍,往手心里啐了一口。
抡圆了胳膊,上去就是一棒。
洛双溪生生接下,身形晃动。
却又撑着,重新跪好。
老将军气急了,见他还是不说话,抡圆胳膊又是一下。
洛双溪只觉脊骨都要断了,却仍强撑着跪直身体。
牙关紧咬,脖颈宣红。
老将军不容他喘息,又连续三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