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
夭寿啊……
她起身要走。
被玉鸢按住了肩膀。
“干什么去?”
“这孩子不能要!”
“你说的算吗?”
玉鸢将她按在了座椅上,帮她挽着头发。
“人家来,就是为了寻求相爷庇佑,保胎的!”
“什么?她是傻吗?
要是叫人知道她怀了廖裕正的种,怎么可能留她性命?
这不相当于给自己留个来抢爵位的隐患吗?”
玉鸢轻笑。
“是啊。她们就是知道,所以才来相府投靠相爷啊……”
“投靠谁也没用!”
谢清欢看着铜镜里慢条斯理的玉鸢有些急了。
“千影师父,你快些,我得去赶走她们!
不然等我爹回来,保不齐他又会心软!”
“急急急……”
玉鸢嘴上抱怨着,手上却在加快速度。
快速将头发束好了。
“行了,走吧。”
谢清欢提起裙子便出了门。
直奔前厅。
那谢楠谢梓二人,一见她来了,急忙翻身跪下。
哭得更加凄惨。
谢清欢看着憔悴了许多的她们,一言不发。
穿越她们的哭声,坐上主位。
端起茶盏,兀自喝茶。
那二人一看她对她们置之不理。
率先发起进攻。
哭着膝行上前:
“妹妹……”
谢清欢哼了一声。
语气嘲讽:
“呵,这时候叫妹妹了!当初我爹不让你们入侯府为妾的时候,你们在想什么?”
谢楠啼哭不止。
谢梓再次出击:
“妹妹,我们当时也是没有办法,您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父亲和叔父的面上……
救救我们和姐姐肚子里的孩子吧!”
谢清欢气得太阳穴直跳。
“你哪里来的错觉,觉得相府能护住你们?”
谢梓喃喃:
“别人也就罢了,但妹妹一定能……您马上就要做太子侧妃了……”
她是会求人的!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谢清欢一摔手里的茶盏。
坐直身体。
“住口!你难道不知我与那太子势同水火,现正被他禁足府内?”
那谢楠还在想当然地“劝”她:
“妹妹,男人是要哄的!
你向来是我们姐妹中最漂亮惹人疼的,只是性格太过刚硬!
但我相信,只要你说句软话,去求求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