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愤怒的贾珍,最终在贾母这里诉说委屈。
因为贾母与牛继宗的母亲,镇国公老夫人,私交关系很好。
儿媳妇被截胡,他心动的女人被抢,贾珍愤怒到了极点,总感觉,自己心中某一根弦断了,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
当贾母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一阵错愕:“牛继宗怎么做出这种事情?”
牛继宗怎么与常威关系这么好了?
恩侯不是还托他弄死常威?
不可思议,难以理解...镇国公府几代人与贾家两府交好,却做出这种抢了宁府儿媳的事情。
这是完全没有将贾家放在眼中!
贾珍满脸委屈。
该说的他都说了,这个时候只能等着贾母帮他做主。
论起关系来,这还还是他堂祖母呢。
贾赦与贾珍面面相觑,同样满脸迷茫。
牛继宗不顾两家时代交好,怎么做出这种糊涂事?
还是王熙凤大致明白了牛继宗的想法:“老祖宗,大事不妙啊,咱们都完全错误的估错了常威本身的能量。”
贾母回神。
贾赦三个老爷们,贾家掌舵人,也将迷茫的眼神,落在了王熙凤身上。
“怎么说?”
贾母也是一时间,因为愤怒没有反应过来。
牛继宗帮着常威抢了贾蓉的媳妇,怎么就是贾家大事不妙?
“唉。”
王熙凤叹息一声,她虽然大字不识几个,也没怎么读过书,毕竟出身王家,而且打小精明,再有成为荣国府的管家奶奶之后,王熙凤的眼光得以开阔:“这件事情,分析起来有两种可能,第一种不危险,第二种最危险!”
贾母皱眉。
贾赦沉思,也不知道他想出来什么没有。
贾珍满脸着急,这个时候要解决这件事情,将秦家女抢回来,怎么还分析了起来?
贾政若有所思,这个俗务不通的荣国府二老爷,这个时候却来了灵感,忽然想要作诗一首。
“凤哥儿,你说说看。”
贾母就是一个糊涂虫,有时候可能精明了一些,这些年惯于高乐,早就不动脑子了,随着年龄增长,更是没有了年轻时候的明白。
“第一,要是常威为了报复贾家,故意威胁牛伯爷,帮他说媒还好,毕竟这是因为常威的报复...”
“这种事情合情合理,要是这样,常威如此报复,说明他还不清楚大老爷要弄死他的事情,常威还没有与贾家撕破脸,不死不休,这是好事,大不了咱们认下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