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盛哥!”
“什么时候来的呀,这都磕了一堆瓜子皮了。”徐子盛坐到关山旁边的空位子上。
“我才来了半个时辰,这不闲着没事嘛,就跟柳叔聊天呢!”
关山这才注意到桌子对面的中年男人,“柳叔,好长时间没见到你了。”
“嗬哟,我这才从县里回来,你没见到我,正常!”柳叔道。
柳叔原先是村子里的泥瓦匠,后来老伴儿去世了,儿子就把他接到了县里,都住了大半年了,前几天才回来。
“柳叔啊,你说你在县里待着不好吗?多繁华啊!非得跑到我们这村子里来养老,图个啥?”关山不解。
“这县城里有县城里的好处,不过碧潭村嘛,自然也有碧潭村的好处。县城人多,热闹!那是他们年轻人住的地方,我还是觉得老房子住着舒坦,顺心!”
“嘿,真是个怪老头!”
说完关山又碰了碰徐子盛的胳膊,“盛哥,你知道刚刚我俩说啥嘛?”
“说啥?”徐子盛一脸无聊,看着房门,心想姜寻进去好一会儿了,怎么还不出来。
“柳叔说要给我说亲!”关山一脸喜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