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啊你!”庾平深感面前之人无可救药,转头喝令道:“动手,剥衣服!”纳兰明月的拔剑声、赫连连城的臂环声同时响起,屋外守兵就听见里面乒乓乱响,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管。
“好小子,来真的是吧!”,“松、松手,庞策你敢作死!”“痛、痛,轻点!”“甘时雨,我操你妈!”萨风和叫骂声不绝。
没多久,换了身龙袍的萨风和鼻青脸肿走出屋外,手里拿着一板玉圭和一张纸,后面恭敬跟随着他的将领谋臣。“去登基!”开国皇帝就这么气乎乎地完成祭天大典,据说他临走时还朝屋里桌子踢了一脚撒野,这张断了条腿的桌子至今作为王室宝物供奉在太庙里。
“有机会想去看看呀”,秦晚喃喃自语道。四人装模作样找到一家炭行,炭商百般挑剔,秦晚分毫必争,将两车炭卸下后又转到驮兽脚行,把车子也顺便卖掉。
青鸾虽在此出生,但也是成年后首次进京,跟着秦晚买进卖出,甭提有多新鲜,但随即想到进京之日,便是与秦晚分别之时,顿时难过起来。
秦晚此举是防止行止异常被人察觉,等各事处理完毕,他对三人说:“咱们住店去。”何百忌疑惑地望向秦晚,意思是好不容易进了京城,不尽快将青鸾交到接应人手里么。
“不急。”秦晚解释道:“我想先搞清楚京城情况,不然将她交出去我不放心。”听了这话,青鸾喜出望外,“啊”地唤出声来,虽然她知道等待自己的命运,但如能再伴在他身边,哪怕多一天也是幸福的事。
秦晚打趣地摸摸她的头道:“你可是我黑石佣兵团的台柱子,就这么随便给人家绝对不成。”“嗯,嗯,我永远是的!”青鸾心中激动又悲苦,暗道:“秦晚啊,我永远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