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却死死的掐着玉茗的胳膊,仿佛要拧掉块肉般。
玉茗疼的浑身颤动,只硬生生的挺着,连喊疼的不敢。
“玉茗。”
“王、王妃,奴婢在。”
“本王妃长得很丑吗?”
“王妃哪里的话,谁不知道我们王妃娘娘才貌双全,当初可是一家女百家求。”
“那为何……王爷始终不爱我?”
“王爷、王爷他……”
玉茗脊背冒出一层细汗,不知该如何回答。
虽然她未曾嫁人,可也知男子的心,特别是王爷这样的男子,是从来不由一人掌控的。
可她不敢说。
她的迟疑也还是惹恼了温向婉。
“回院吧,回去后自己去领罚。”
玉茗脊背上刚发出的汗彻底凉了。
风一吹,她打了个寒颤,瑟缩的应了声。
王妃的罚,与别人主母的不同。
别家主母或是罚俸或是罚板子。
唯独王妃是罚针。
整整一盒银针,什么时候都扎进皮肉,什么时候算是罚完了。
玉茗觉得委屈。
明明勾的王爷在王妃面前亲热的不是她,是萧蝶。
可为何那萧蝶被王爷抱在怀里?为何受罚的反而是她?
玉茗想不明白太多的东西,却也觉得不公平。
舞姬,好像还没有自己这个一等丫鬟有体面呢……
她脑子里的那些绮丽,在银针扎进血肉时消失殆尽。
疼痛中,她只有一个想法。
只要不再被受折磨,她甘愿做任何事!
…………
段怀没把人送回舞姬住的院子,而是送到了后院西边的浣荷楼。
浣荷楼是盖府之时,为娇客们准备的客房。
院里幽静雅致,还有一个小小的莲池。
屋内也布置的清雅,起居用具,一应俱全。
只是从来没被人住过。
如今倒是便宜了萧蝶。
她心里对这地方极其满意。
觉得今天这出苦肉戏没有白唱。
面上却依旧是那张冷脸。
“王爷是何意?这不是奴婢该待的地方。”
段怀把人放在床上,自己也跟着倒了下去。
他双臂撑在她两侧,目光在她如玉琢的脖肩流连片刻。
“别在自己动不了的时候,尝试惹怒一个男人。”
萧蝶闻言,抿住双唇,侧过头不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