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各自怀着心事,骑着马一路悠悠荡荡的回了王府。
段怀没忍住,偷偷去看了萧蝶。
轻手轻脚的进了屋,掀开床幔,萧蝶穿着单薄的中衣蜷缩在床榻最里面的角落。
她睡得极不安稳。
蝴蝶翅膀般的睫毛颤动着,不知在梦些什么。
段怀没忍住,也跟着躺到了床上。
他从身后圈住了她的身子,把头埋进了她的后颈。
淡淡的莲花香气,让段怀有些迷醉。
怀里人难得的不抗拒,更让他有些舍不得松开手就此离去。
最后他干脆这样,搂着温香暖玉和衣睡去,又在天将亮的时候偷偷起身。
离开前,他回头看了一眼萧蝶。
晨起的微光落在她的身上,更衬得她清艳无双,美若天成。
明明这一夜什么都没做,但段怀离开前还是非常心满意足。
之后的两天也是如此。
每晚,他都在夜半时分前来,又在天亮前偷偷离去。
他当萧蝶一无所知,白日里还披着霸道王爷那张皮。
却不知道萧蝶已经背地里和二蛋蛐蛐他好几次了。
而宠爱值,也在第三天晚上到达了七十点。
到了子时,府里却又发现了件大事。
赵青知道段怀这几晚宿在萧蝶这,大半夜来把房门敲得邦邦响。
段怀醒过来,正看见同样被吵醒的萧蝶,正表情复杂的看着他。
好似在疑惑,好似在生气,又好似在感叹他的无耻。
段怀耳根突然通红一片,看似故作镇定,实则却慌得连外衣都忘穿就跑了出去。
还是萧蝶在身后喊住了他,“王爷留步,已至夏末,天气微亮,还是把外衣穿上再走吧。”
段怀听了脚步一顿,怀疑的回过头来。
她刚才是在关心自己吗?
出了浣荷楼,段怀脸上还挂着丝傻笑。
却在听见赵青的禀报时怒火腾的一下燃了起来。
“你说什么?!”
…………
温向婉住的主院,向来是最富贵雅致的,如今院里却一片狼藉。
仆从们正打着水,往还没彻底熄灭的残垣上浇。
火势发现的早,没有连带上其他房间,只有主屋被烧了个乱七八糟。
段怀听闻她居然在屋里给那个吴三烧纸祭奠,进院时脸就铁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