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生性如此,只是但凡有脾气有个性,也活不到现在。
乱世人命最不值钱。
她被人用一袋谷米买走。
她也一直记得,自己的命就值那么一袋谷米。
她想活着,就只能老实听话,任人拿捏。
萧蝶学着她的模样,飞快的入戏,屏着呼吸垂着头,一脸小心翼翼。
好像主动靠在随春远身上,就花费了她全部的勇气,连睫毛都在轻颤。
随春远配合的把她圈进怀里,温柔小意的替她揉着腰肢,“累吗?”
萧蝶先是点了下头,随后把头摇动,“不、妾身不累。”
说完她咬着唇瓣,抬头看随春远,“那公子晚上还能来陪我吗?”
随春远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尖,“看着胆子小,像个偷灯油的小耗子似的畏畏缩缩,怎么此刻却胆大的很,就那么想让我日日陪着你?”
萧蝶的脸上飞起一片红霞,声音弱如飞蚊,“蝶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