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有尖刺,却格外迷人。
可惜那花不是开给他看的。
萧蝶上了车,车开的方向是警署。
她是去给叶延送饭的。
叶棋鸿想到指使他出来买酒的邵溪美,心里不是滋味。
刚刚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把他们家的打算说给了邵溪美。
想来,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也不算他占便宜吃软饭,谁让邵家没有男丁。
可邵溪美却只让他去买酒……
去百货商店买了酒,叶棋鸿又开车回了他们的新房。
一进屋,却正好见邵溪美正端着醒酒器往杯子里倒。
看见他回来,邵溪美露出了今天的第一个笑,“你刚才我就在藏酒室又发现了一瓶,已经醒好了,先尝尝这瓶怎么样。”
看她笑了,叶棋鸿心里舒坦了些。
“好,那就尝尝你这瓶。”
刚才,是叶棋鸿一直在说自家的打算。
这回,就是邵溪美一直在问叶家船队的情况了。
叶棋鸿有些纳闷,她为何对这些感兴趣。
邵溪美道:“自然是准备替你分忧,你日后进了委员会工作,家中的事估计是忙不过来的,爸妈年纪又大了,总不能一直让他们操劳。”
叶棋鸿觉得也在理。
总不能什么都让他做,既然邵家愿意用资源扶持他,那他把船队的事交给邵溪美也算投桃报李。
他觉得他爸妈也会同意,就没多想,邵溪美问一句,他答一句。
一瓶酒渐渐都被他喝了。
邵溪美的面色越来越柔和,带着笑意般注视着他,让叶棋鸿有点心猿意马。
他想把人拉进怀里,可刚起身,就觉得一阵晕眩。
随着时间走到零点,缤纷的礼花冲破天际,又发出一声巨响。
叶棋鸿眼前一黑,砰的一声晕倒在地。
失去意识前,他才察觉出不对。
他们这房子里,哪来的藏酒室?
再醒来时,首先听见的,是女人的哭声。
连绵不绝,凄凄切切。
叶棋鸿只觉得浑身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他像野外受惊的羚羊从地上扑棱起来。
却只觉得脖子差点被勒断。
伸手一摸,他的脖子上赫然挂着一副铁圈,像狗项圈一样,把他牢牢的固定在一条锁链之上!
叶棋鸿猛然睁眼!
眼前却只有一盏昏黄的小灯。
那小灯照亮了半边暗室,让他看清了所处的环境。
也让他看清了另一个笼子里,被打的伤痕累累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