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是筑基修士了,可搬山挪海,千变万化,法力高强,一定能成功。
韩鸣想着,呐喊着,不停给自己加油!
我吸!我放!韩鸣把云台河当成自己门前的水塘,把水抽干,又放回,可苦了云台河上下游百里的百姓。
打鱼的渔夫、过河的渡手,船运的水手……
面对云台河里的水一下子干了,河床可见,鱼虾在泥水中蹦蹦跳。渔船、渡船、货船一下子瘫在淤泥中。
正当大家焦急无奈时,河水又奔腾而来,瞬间船翻人落入水中或淹死或被救起,吓得没人敢在云台河里行舟坐船。
即使有要过河到对面去,不敢坐船,饶老大远从桥上过。于是云台河里有水妖作怪的言传漫天飞,去周边水神庙、娘娘庙求平安的人越来越多,香火异常旺盛。一些大师跳大神,施法念咒,仍无济于事。
水妖兴风作浪,靠云台河谋生的人们欲哭无泪,只能远离河岸。可这种痛苦没几天,云台河水趋于平静,可河水明显少了许多。这让他们喜泣,敲锣打鼓好几天,又去烧香拜仙。
一晃过了十天,云台河风平浪静,云州城内外平平静静。但是,军营中陆续有大股军士频繁出入,多则二三千,少则八九百。
韩不悦这几天一直住在军营,这日正在大堂踱步。一名军卒跑来报告说从了望台看到城南一家店铺起火,烧了好几家。
韩不悦高兴地右手握拳猛击左掌,自言自语道:“这就对了,终于他们熬不住了。不然,灵石没多少了,防护大阵坚持不了几天了。哈哈,天佑我韩家。”
当然,他不知道韩鸣还没有和他讲在乾坤戒中又得到一笔不义之财。还有,韩鸣外出也发现了一些苗头,但都在他们计划估计范围内,因而他也没和韩不悦讲。
过了一会儿,又有人来报,城西一字街发生斗殴,有上百人围观,路堵了一个时辰。
韩不悦有些激动,他心想成败在此一举。不管哪方势力来,只要这仗打赢,韩家将在云州一家独大。只可惜了云州城百姓这回遭殃了。
傍晚,韩鸣来到后堂。
“韩老,这几天,有十批人马往云州城来,都是白天隐蔽休息,晚上急速赶路,估计有两万人,明早肯定能到城外。就是不知他们派多少人进城?”
韩不悦不停踱步,突然停下说道:“按我判断,估计他们会全部入城,明早到,当我们城门一开,就会冲进来。这几天,城里客栈已经住满。从规模看,应该是京城童家纠结了云州一些不服我们的势力,估计化极门、慕容家族的元阳刀派应该也派人来了。这样的组合是最好的,没有协同,各自为战,这样就成了乌合之众。至于杨家和汪家,现在和我们没有什么利益冲突,应该还不会参与。上次,我是多疑了,既然那三个是请来的,那肯定不是他们请的,像他们家族若去请到的只是几个练气士,实在是对不起人啊。官府也应该不会参与。我们前几日已经采用多出少入的方法陆续向外移出三千人了。蒋家宅子里有个地库,能容不少人。明早清晨在将战马移过去,还有堵塞城门洞沙石已经准备好了。只要他们冲进来,肯定事先先派人抢站城楼,这时他们以为我们没人防守就会麻皮大意,我们的人一冲,应该十拿九稳了。现在,不知他们来多少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