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流竟一下子消失了,街道上出现空无一人。一群衣着光鲜的人骑着高头大马在前跑着,后面一群仆从紧跟着。
一名仆从骑着马用长绳系着一名青年手腕拽着往前跑,还时不时猛拽一下。
青年竟被拽来着跌跌撞撞,有时还倒地被拖着走。
他衣服破烂,血迹斑斑,已经有气无力气衰力竭了。
这群人后面有一名俊俏少妇撕心裂肺的哭喊,求饶。
她奔跑,她摔倒,她哭天喊地。
大街上空空,人不是没有,都躲到店铺或胡同里去了。他们像没看到似的,任其骑马之人淫笑呵斥侮辱。
汪大虎有些生气,一拍桌子怒道:“不知是哪家的恶少又在欺压良善了。这世道真没天理,怎么走到哪里都有没人性的事?”
肖芙笑道:“你又想惹事,你惹得起?我可惹不起。”
汪大虎有些二丈摸不到头脑的说道:“惹啥?那他们在干啥?”
忽然,他发现周边食客用异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刚才一片哑然寂静,汪大虎的大声在寂静的空间尤显突兀,顿时引起了众食客的侧目。
肖芙压低声音说道:“我刚才听路人讲,领头的是韩家小王爷,应邱家三子邱昀孝邀请来奉州玩耍。这小王爷前年和人比武被踢伤了宫丸,只能看不能用。为此,特喜欢玩弄良家少妇。”
“啊,还有这样的事?”大虎恍然大悟道:“你耳尖,讲来听听!”
“嗨,讲了你又不懂,听个啥有屁用!”
“啥?谁不懂!讲来听听,光喝闷酒有啥意思?快讲讲,待会儿给你买胭脂好不好?”汪大虎一副谄媚的说道。
“我听他们讲,这小王爷特恋俊俏小媳妇,嘴角下巴处有美人痣的少妇他最喜欢。一旦被他发现,就会将其男人抓了在街上用马拖着跑,叫其媳妇在后面追。把男人弄得半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此威胁妇人并将其蹂躏了才放回。今天已是这半年来第三起了。”
肖芙讲到此夹起菜来。
汪大虎看肖芙吃菜忽然不讲话了,忙问道:“没了?没什么,比如比如……”
肖芙白了眼汪大虎说道:“没了。你想知道什么?”
汪大虎被白了眼,心里一紧。
近几年肖芙脸色疤痕去了些,加上胭脂掩盖,要好看多了。但东罗山矿洞里那一眼他终身难忘,如今变漂亮了,也难掩那一眼的恐怖。
他本想刨根问底,见此忙换话题道:“那,那没啥街上突然没人,这店里也咋没人说话?”
“那个,好像刚才有人说,本城发生第一回时有人当众议论,被他们抓了几个割了舌头。之后,没人敢在他们附近乱讲话乱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