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说这是仙人才有的本事,凡人是没有不老术的,那时有些日子里自己很郁闷。每想到自己不能长生不老,不由得会长吁短叹。
哥哥能修仙需要坚强意志,更花时日,据说外祖姥姥当年一出去修仙几十年都没回过家。
为此,哥哥老呆在栖霞山,自己慢慢地不在纠缠。
马驹儿确实走了,坐着蔡雾桑的飞行法器走了。
瘫坐在地上的马欢儿祝福哥哥,祝福哥哥大有成就,她相信哥哥是有能力的人,大有作为的人。
自己学会了用不同的方式看待问题,对待生活。她信任哥哥祝福哥哥一路多一些幸运,少一些坎坷,多一份乐观,少些许惆怅。
马驹儿流着眼泪走了,没有回头。他知道一旦回头,妹妹更加悲痛,自己更加不想走。
悲痛间,已经离开容城万里。
忽然,马驹儿看见蔡雾桑脸色凝重。
蔡雾桑见马驹儿看自己,他说道:“驹儿,我们遭人惦记了。前面有二人,一人结丹中期,一妇人无修为。但能在高空拦截我们可见那凡人不一般,应是玄黄派之人。我先将你送至地面,独自前行。我在你身上做了印记,到时我来找你。”
随着马驹儿点头,他眼前一花,就脚踏在一处山坳里。
高空蔡雾桑不远处有一飞毯,飞毯上坐二人。
崔勇坚在朱明坤的帮助下这些年修为突飞猛进,结丹已到中期,若被外人知晓,定会惊吓掉下巴。
他站起说道:“蔡道友,今日偶遇,去我派叙旧如何?”
“你是何人?”蔡雾桑眼睛一眯冷哼道:“你又是何门何派?”
崔勇坚并不接话,扭头和旁边美妇人说道:“陶玲玉,动手。”
陶玲玉并未站起,依然盘膝。只见她快速掐了指诀,轻启微唇。但见她头顶上空出现万丈紫气密布高空,一只七彩孔雀虚晃一下,将手持灵宝金色摇魂铃的蔡雾桑一叼,闪入紫气里。
蔡雾桑见势不妙,那孔雀洞穿他的护体罡罩没用吹灰之力,可见厉害无比。他忙催动法力欲要摇动摇魂铃,可被一种自己无法探测无法破解的力量束缚,身躯僵硬不动进了紫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