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让不是他的性格,更不是能吃亏的主。如父亲和他说过饭可以不吃饿顿把都可以,就是不吃亏。
瀑布后那灵草被倒霉催的女人巧取了,自己不去再看一眼是不甘的。
灵草还是没看到,显然是被那女人采摘了,他内心有些失望。
咦,那玉石呢?
有一个土坑,看来被人深挖过。
难道那块玉石也被那女人挖了?
可恶!
他嘴中嘟囔骂骂咧咧间看见不远处渣土中躺着一具焦尸。
他有些疑惑,难道这尸体是那女人?
见其轮廓应是个女人,形体很像那女人。看着一动不动焦糊尸体,神识中探查到没有呼吸也没有心跳。他面色一喜,忙左看右看四下探查。
这女人应没储物物件,那柄小剑呢?
没有,难道被其他人夺去了?
那柄小剑可是件宝贝呀,与自己失之交臂,太可惜了。想到此,内心很失望。
不管这尸体是不是那女人,不妨走进看看。他想着走到焦尸前,犹豫了一下,恶狠狠朝焦尸踹了一脚,以解心中不忿。
“咔嚓”一声,倒把他吓了一跳。
本以为动用了法力一脚,将这焦尸定踹成两截。但焦尸只是被他踹出去一丈开外,焦炭般的外表出现了裂痕。
“咔嚓”声就是裂痕裂开的声音。
“诈尸啦!”
盛桓仁见焦尸突然坐了起来,焦黑的眼皮随着睁眼而碎裂脱落。空洞无珠的双眼睁开,随即血红色充斥眼眶。
他不自觉惊诧尖叫。
死尸不可怕,但能行动的尸体不是僵尸就是炼尸。这具焦尸肯定被邪修操控,他并不觉得自己与邪修及其操控的尸体对战,自己能胜。
转身几个腾跃,他逃之夭夭。
尸体当然动不了的,是盛桓仁一脚将韦廉昕踢醒了。
韦廉昕觉得自己做了个梦,梦是那么的真实,那么的令人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