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依门户,她深吸一口灵气,压制面上躁动,几个闪身至榻前,无形象地扑倒,拥着寒玉床轻蹭:呜呼!吾又在谢澜前失仪矣!
此乃第几次?
凭此破败记忆,仅忆二次或三。
且次次刷新羞辱之最,实乃颜面扫地!
洛妍忆及适才,脸颊热度腾升,恨不得乘时光之舟,逆流至谢澜扣门前,添一件蔽体之衣可否?
门外,谢澜仍立,未离去。
门扉被重重合上之声,将其思绪召回。他凝视紧闭的卧房门,眸光微转,瞬目数次,复又转动,再眨眼。
随后,谢澜面容淡然转身,神游物外,步伐略显僵硬,归于对室,白皙耳尖染上浅浅绯红,色泽渐浓。
谢澜以手抚热耳,又唇边呵气,复掩之。
心道:唔,似乎亦非凡小。
较之一月前,似……稍增些许。
嗯……非也。
谢澜,汝心中所思何物!此乃应思之事乎?
察觉心念偏斜,少年冷峻之容忽而泛红,与洛妍适才同色。
以手掩面,摇头欲驱杂念,然方才之景,如被咒符锁定,脑中眼前循环往复。
谢澜:……欲掌掴己以醒神,然,不愿为之。
虽忆景稍感羞赧,然!
洛妍之姿,确为上佳。
前世功成,主动投怀者无数,各色装扮皆有。
谢澜以为,彼等之姿……无论凹凸有致,皆不及洛妍之美,非言其绝色,但较之她们……他愿独赏其芳。
次日清晨,天未明洛妍自醒,一夜噩梦,皆与谢澜相关,精神萎靡,黑眼圈浓重惊人。
梳洗毕,更衣出门,恰逢自卧室内出的谢澜,洛妍瞳孔微震,驻足。
同样噩梦缠身,与她相关,谢澜却不似她般颓唐,反精神焕发。
“早安。”他心情颇佳,问候道。
洛妍眼皮低垂,神色复杂怪异,默然片刻,方无力回应:“早。”
言罢,不复视他,径直穿越谢澜身旁,此刻心绪纷乱。
少有异性入梦的她,竟一夜梦无数,其中两梦皆春梦,主角皆为谢澜。
每梦终时,皆自动回播昨夜衣物贴肤之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