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潘正因为天气太热,夜晚没有穿盔甲,赤裸着上半身,手中连兵器都没有,眼看着这名士兵冲杀而来,吓得亡魂皆冒,掉头就往里面跑。
眼见潘正跑了,只是这一瞬间,以这名伍长为单位,一连五名乾军士卒冲入大帐。
慌乱的潘正一路连滚带爬,好不容易来到了兵器架旁,刚刚取了兵器,身后五人冲杀而至。
这五人以那位伍长为中心,左右分散,将潘正的退路全部封死。
“混蛋,找死”潘正猛然拔剑,怒视着正前方的伍长,声音冰冷怒吼道:“像你这样的伍长,不知道死在老子手里多少个了,去死吧”
潘正怒吼一声,一个健步俯冲而上;那名伍长也不敢怠慢,双眼沉着,手中的盾牌猛然立在身前,迎面格挡潘正的砍杀。
“撕拉”盾牌和青铜剑的交割声音响彻大帐,潘正被震的手掌酸疼,而这名伍长更是后退三四步。
一招格挡下来,伍长眼神凶悍道:“五人军帐,围困”
“是”其余四人怒吼一声,手中原型盾牌横立身前,推着盾牌往前冲。
这一刻,潘正是彻底慌了神,虽然武将耳听八方,眼观六路;但也没有三头六臂啊,他也没有公孙斩那等天生神力。
一时间,潘正手忙脚乱,手中青铜剑四处乱砍,显得毫无章法,平白无故的损失许多力气。
而这名伍长也是身经百战的老兵,虎目盯着潘正,趁着他耍剑的空档,手中长刀猛然刺向潘正后腰。
“噗呲……啊”伴随着血揉刺入身,以及潘正对着嘶吼声,没有穿盔甲的潘正被轻而易举的割了腰子。
“杀”其余四人眼见有机可乘,手中盾牌猛然向前一推,直接压缩了潘正的身形范围。
其中一名二十出头的小卒,眼光独到,手中的长刀直接刺穿潘正持剑大手。
锋利的长刀穿破皮肉,直接卡在骨头上,潘正嘴中发出剧烈的惨叫,身下鲜血流淌。
“杀”
伍长一声令下,手中战刀来回刺入潘正身上,再加上盾牌和人数的便利,彼此间相互配合,刀盾阵法被发挥的淋漓尽致,潘正像是被饿狼围困住的绵羊,当场淋砍死在大帐中。
堂堂八大渠帅之一的潘正,就这样死在乱军之中,连反抗的时间都没有。
像这样的情况在白巾军中到处上演,因为天气太热的缘故,再加上他们都认为乾军龟缩不出,不敢出城袭营,许多兵卒都是袒胸露乳,以此来应对天气的酷热。
只是一个照面,就有数千名白巾军死在这场袭营之中。
战争还在继续,吴坤虽然坐镇中军,但动静实在是太大,听着外面的吵嚷声直接掀开了被子。
而此刻的吴广和目众之首的张始,急忙跑来护卫在吴坤身侧,面色严峻道:“人皇!不好了!乾军袭营了!”
“什么?”吴坤垂死病中惊坐起,脸色的睡意消散,看向吴广面色难堪的质问:“乾军袭营!潘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