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熄灭,满室幽黑寂静,只能听到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声,灼得人耳根发烫。
温鹤绵原本的睡意立马被驱散,在火速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后,整个人僵硬得不敢动,眼睫颤颤,声音细听上去有几分咬牙切齿:“……谢琅!”
温鹤绵不是傻子,虽然早在之前亲密的亲吻中直面了谢琅对她的欲望,可那终究是止于表层的,与现在的情况完全不同。
嘴上说着等她回应,实际上动作比谁都还过分。
谢琅却仍然不说话,深如寒潭的目光紧锁着怀中人。
头好像又开始痛起来了,难以消退的欲望中夹杂着兴奋,让他清晰地认识到,他很想要眼前这个人,让她永远和自己绑定在一起。
可仅有的理智又在劝阻他,说这样是不对的,温鹤绵不会原谅一个强迫她的人,哪怕是他也不行。
在灼热黏腻的气氛中,温鹤绵察觉到了不对劲:“你头又开始痛了?”
谢琅这毛病是不定时的,只是温鹤绵回来后心情好多了,连带着发作的次数也少了,基本上到了可以克制的程度。
这是她第二次见谢琅发病,还是在这种尴尬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