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宁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看着飞向晏锦渊手中的梦魇之灵，仿佛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简单地发出了一个疑惑的声音：“啊？”
就在此时，梦魇之灵突然开口说话，它的声音充满了惊恐与祈求：“白色的神只大人，请您救救我吧。我愿意成为您徒弟的宠物，服从她的所有命令。”
这话显然是对晏锦渊说的，它的眼中满是祈求的光芒，似乎希望能够得到晏锦渊的不杀之恩。
晏锦渊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沉默片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而梦魇之灵则显得更加焦急，它不想错过这个难得的机会。于是，它做出了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举动——它主动和晏宁签订了主仆契约。
这个举动让晏宁更加惊讶，她看着梦魇之灵，完全无法理解它的行为。而晏锦渊则似乎对这一切早有预料，他淡淡地看了一眼梦魇之灵，然后转向晏宁说道：“看来，它已经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晏宁点点头，看样子师父和梦魇之灵有恩怨啊，他既然不说，她也不会问的，没必要。
晏锦渊缓缓开口，声音中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深沉：“这小家伙的先辈，确实曾给我带来了极大的痛苦。它们毁了我上亿个世界，那种无尽的毁灭与失落，仿佛至今仍在我心头萦绕。当然，我也几乎将它们种族杀绝。”
他说得如此平淡，仿佛是在叙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然而，正是这样的平淡，才更加凸显出他内心所承受的痛苦与挣扎。那些被毁灭的世界，那些曾经的欢声笑语，都已成为他心中无法抹去的伤痕。
晏宁站在一旁，听着师父的话语，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她看着手中的梦魇之灵，犹豫了一下，小宠物不养也罢。然后试探性地问道：“师父，要不我们把这小家伙送去喂小红吧？或许它能成为小红的一顿美餐。”
晏锦渊微微阖眸，摇了摇头道：“算了，锦鲤的胃口虽然大，但吃了这小家伙恐怕也不易消化。而且，它既然已经选择了臣服，我们便给它一个机会吧。”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宽容与仁慈，似乎并不愿意再让杀戮继续下去。晏宁闻言，也点了点头，不再多言。他知道，师父的决定总是深思熟虑的，她只需要跟随师父的脚步，一同前行便好。
几年后，晏其琛风尘仆仆地回来了，他目光落在晏宁身上，微笑着打招呼道：“师妹也在啊？”他们许久未见了。
晏宁抬起头，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微微点头，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和：“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