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觅念嗤笑一声,“那么点钱,够干什么?”
苏觅念手中酒瓶大半空了,酒度数高,她也没见丝毫醉意,锯子放的远远的,她在看侯敏。
侯敏一直躲避苏觅念的目光,苏觅念笑了,又喝口酒,“回答问题。”
“我……苏清浅完全就是一个贱人!!”侯敏忽然道。
苏觅念柳眉微微一挑,侯敏忽然低沉下,“我打小学钢琴,弹得比苏清浅好,就是苏清浅搞的鬼,在这次公演前面,她特意给咱们三班全班同学买了桃子,我对桃毛过敏,就没有拿,她就委屈巴巴的哭。”
确实是苏清浅习惯的手段。
“没办法我就拿着一次性手套接,谁知道,她又假装摔倒,把篮子剩下的桃毛抛向我,我下意识用手挡住,我过敏躺在医院一周,她就踩着我上位。”
见苏觅念没想起来这回事,侯敏想了想道,“就是你逃课的那一天。”
就离谱。
淦。
难得逃课。
错过了一场好戏。
苏觅念将喝完的酒瓶放远,躺了下来,“自己笨就不要怪别人。”
苏觅念说的对,自己确实笨。
侯敏那时候真的看清了苏清浅的真面目,这么一说她对苏觅念就顺眼了些,再说借着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