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青囊的药房内,慧冷抱着脑袋,在黑暗里,蹲在墙角,他的脸上烫烫的。
“死蚊子,你一定感知到他们了,怎么不提醒我?”慧冷嘟着嘴说道。
蚊子反问道:“你呢,以你自己的感知力也能感觉到外面的情形,为什么也没有发现?”
“我,我那个时候,感知力都集中在信纸上了,哪有功夫去分析屋外面的情况?”慧冷争论道。
“你呀,就是太固执,要记住,凡事留个心眼,这要是危险时刻,你就没命了。”蚊子一副教育的语气:“当然了,真要是那种时刻,你放心,还有我呢。”
慧冷心里一暖,他还是说道:“刚刚明明就是危险时刻,我跑出来的时候,在师兄师姐们眼里,已经死了。”
“哈哈。”蚊子发出了嗡嗡的声音。
“你在偷笑。”慧冷握着鳞片,一副扬起拳头的样子。
“没有。”蚊子强行说道:“说正事吧,你想清楚了吗?去还是不去?回信还不回?”
慧冷沉默了一会,慢慢静下心来,他舒了一口气:“信,我不知道该怎么写,试了那么多次,还是没有完全表达自己的心里的意思。”
“那不回信了?”蚊子的声音细而有力:“不回信就必须去赴邀。”
“可是,陈院长让我好自为之,我去见镜儿,会不会伤害到她,对她产生不好的影响?”慧冷一直在考虑这个:“她现在有了她自己的生活。”
“那不去,也不回信?”蚊子得出结论。
“但是不去,也不回信,镜儿一定会伤心的,我不能让镜儿伤心。”慧冷又否定了。
“僵着了呀。”蚊子无奈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