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举之前,李武裘的坏名声就‘人尽皆知’,他喜好幼女,仗着李家的威势不知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谁会想到这样一个纨绔也能有真才实学。
怀疑?没有人敢。
此刻,台下不少明事理的人在暗暗感叹,又有一个洁白无瑕的少女要沦陷了。
在后台,苟儿赶紧喝了一碗药,要不然她的老毛病又得犯了。
她慢慢换上母亲那日穿过的衣服,有些宽松,那是一条素裙,她有些希望能够勾起这个间接杀母仇人的些许回忆,希望能从他的眼里,看出一点愧疚。
推开雅间的门,只见李武裘敞开衣襟斜躺在长椅上,迷离的眼神带着热切。
“来了。”李武裘随口一句:“白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