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儿很是疑惑,这里两人不像是来找她的。
“奴家苟儿,请问二位先生有什么事吗?”苟儿微微行礼。
“你有病。”年少的说道。
年老的拍了一下年少的头:“牛膝,切记我们医者不能太直白。”
“知道了,师父。”牛膝仔细盯着苟儿看了看:“你确实有病,而且很严重。”
“奴家知道,奴家从小就身体不好。”苟儿朝着牛膝眨了眨眼睛:“药罐子罢了。”
“你肾不好。”牛膝说罢,看了师父一眼。
师父点头。
“啊?”哪有人一见面就说你有病,你肾不好的,苟儿瞪大了眼睛,她的有些男客人确实会有肾不好的,她偶尔还会用这个开开玩笑,她自己怎么可能?
“你颜面浮肿,面色青黑,还会经常全身乏力。”牛膝一口气说出了苟儿的症状。
“确实是这样。”苟儿有些相信了:“请问能治吗?”
师父居然摇了摇头:“太晚了,很难。你只有半年时间了。牛膝,去把脉。”
“什么?”师父的话让牛膝也很吃惊,他没想到这个女孩病得这么重了:“你别急,把手腕放在石桌上。”
半年?苟儿皱了皱眉头,这个老人凭什么说她只能活半年?
苟儿的手腕存有温热,牛膝明显有些慌张,他小心地搭了上去,慢慢说道:“脉弦而郁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