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时光不可倒流,辛蕾公爵给了她最后一晚留念的时光,也给了她最后的机会,博取自己性命的机会,她要重新思考,如何能让陆宏,饶她一命。
回到诺山府邸,陆宏在从寒意的影响下缓过劲来。他虽然懊恼但也明事理,这寒意诡异莫测,连天神下凡都防御不了,杀飘渺以然不可能实先。
“回来了?”诺山挥挥手,赶走四周的家臣爵席,渡鸦朝对方点点头,随后转身离去。
“您都知道了?”见诺山一幅我什么都知道的表情,这尼玛也太快了吧?他前脚回来,诺山后脚就知晓了一切?
“废话!你闹那么大动静,七重浮世所有的爵席都知道啦!”诺山没好气道:“我让你不开心就回来,你倒好,闹个天翻地覆,连渡鸦都被迫出手,我还不得防着点,万一辛蕾反扑怎么办?”
“怎样?他们有没有动静?”见诺山表情没有多少责备,陆宏也放下心,一屁股坐到对方身边。
诺山白了一眼陆宏:“暂时没动静,应该也不会有动静了,她要是明目张胆的过来杀你,雷山和晨辉也不会同意,不过话又说回来,你和辛蕾家族到底有多大的仇怨,非得闹到如此境地,一点缓和的余地都没有?不就是尊龙刺杀过你嘛,又没成功,做人能不能大气点,不要只有眼前的得失。”
“飘渺曾经对我暗杀过,差点杀了我,而且辛蕾家族之前鼓捣的狮血部就是用我的血造就的。”陆宏直言道:“飘渺曾经在帝国境内做暗探,和我有过交际,并盯上了我的血脉之力,因此害了我,夺走我的血脉之力,将我困死,若非我命大,早就死了。”
听完陆宏所言,诺山沉默片刻,随后道:“原来是和那个飘渺的女娃有仇,我才明日辛蕾便会领着她前来请罪。”狮心血脉一词在诺山脑海里不断跳动,若是陆宏没有失去血脉之力,现在又会有何其恐怖的战力?!
“请罪?只有飘渺死了,才能得到我的原谅,其它的一律不可能!”陆宏摆摆手,完全不信,刚在府邸还不让他杀飘渺,明天怎么会带着飘渺过来受死?
“你别不信,很有可能。在辛蕾家族的地盘杀了辛蕾继承人,这件事绝对不能发生,可若为了家族的延续,辛蕾也有那份割舍的决心,死在外的辛蕾继承人,和死在自家,是两码事。”诺山不亏人老成精,分析的一点没错。
陆宏也不由得不信,而且神色颇为怪异,但有能理解,最终发出一声感叹:“你们这些家族,真没意思、、、、、、”
“谁又不是呢?”诺山耸耸肩:“我也过烦了这种日子,可又有什么办法?解散诺山家族?等你家大业大之后,有些事、、、、、、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