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情请咬嘴唇,痛意令她更加勇敢,“不喜欢我也没关系,我……我可以满足你,你对我做什么都行,我愿意。”
厉夕岩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满足什么?”
米情纯净的目光闪烁,“你们男人不是都有欲望吗?我可以和你上床,也许做过几次以后,你就喜欢我了。”
厉夕岩顿时清醒了,完全是被她气醒的,将她拎到沙发上,“说什么混话呢?服了你了!快回去睡觉。”
见他要走,米情眼泪啪嗒啪嗒掉,埋头哭了起来,厉夕岩走出几步,心软地坐了回去,拿她没办法,心疼地搂过她。
这一抱,怕是更解释不清了。
“我错了,不哭了。”他拍着她的后背,“小八,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米情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第二天醒来时,他已经去上班了。
她的嘴唇还是肿的,好疼啊。
她洗完漱,看着镜中的人,回忆起昨晚的场景,嘴角忍不住扬起。
她叹了口气,一会儿开心,一会儿暗自神伤。
今天不用训练,也没有开学,她清闲得很,将家里打扫了一遍,最后来到厉夕岩房间,他的房间很干净,一直以来都是这个习惯,原本的黑色窗帘被她换成了绿色。
米情拉开抽屉,里面的东西很规整,她的视线被那个黑色的发绳和白色的药瓶吸引了去。
这个黑色头绳很眼熟,她不可能认不出来,那是她高中戴了两年,后来丢了的那个。
骗子!大骗子!
她望着这跟头绳凝神半晌,然后拿出抽屉里的药瓶。
安眠药?
生气和心疼的两种情绪拧在一起,心里很不是滋味。
这几年,他是不是过得不太好?
她怎么会不了解他这个人,有什么事情都会憋在心里,总爱委屈自己,也不以为然。
米情将东西放回去。
这几天厉夕岩早出晚归,好像在躲着她。
米情原本计划要搬走的,还有两天就开学了。
行啊!厉夕岩你躲啊,她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