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呢?
凭什么要他一个人承受。
她想推门而入,和姑姑说清楚,手突然停在了半空中。
她退回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就算她解释好像也无济于事,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把失声治好。
翌日上午,米情和厉夕岩一起把他的房子打扫了一遍,这次回来要住好几天,房子不能太久没人住,厉夕岩想打扫完就回来住。
以后应该也会经常回来。
打扫差不多了,米情拉着厉夕岩去买些日用品。
路过一个花店,米情扯了扯他的衣角,他笑了下,“进去看看。”
在他们前面也有一对情侣进去,女孩不想要玫瑰,男孩给她买了一束出具,年纪看起来也就大学毕业。
路过米情身侧往外走时,女孩娇滴滴地靠在男孩身上,“老公你真好。”
米情耳边回荡着这几个字,尤其是那声“老公”,她难过地抿了抿唇。
她也很想亲口对他说这两个字。
她的思绪被一道声音打断,厉夕岩牵着她的手,“要一束红玫瑰。”他说完看着米情,米情回他一个很“OK”的眼神。
她想起了那首《红色流星》。
那时,这一朵朵红色如流星般转瞬即逝,现在不一样了,只要他们不分开,红色便是永恒。
然后又去了一趟大型超市,米情抱着一束花往回走。
厉夕岩见她心事重重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