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舒看着临走之前还不忘朝她们甩白眼的小娘子,心里顿觉莫名其妙。她和陆大姑娘又没招她惹她,带个幕篱也能惹得她如此反感。
她把心里的疑惑低声跟陆大姑娘说了,谁知道陆大姑娘来了一句:“我招她了。”
“啊?”文舒稍怔,随即忙低声询问怎么回事。
陆大姑娘便一边走,一边低声与她说着二人过往的恩怨。
“七八年前的事了,那时是秋天,外祖母带我来看球会,顺带给柏哥哥相看娘子。当时储红也在,我二人看球会时便争了几句嘴。后来中场休息去茅厕时,又无意间听见储红问她胞姐储大姑娘,可看上了柏哥哥?”
“储大姑娘说没有,还说要看上也该看上我亲哥哥。”
“我当时与储红不对付,听到储大姑娘这么说,当场就跳出去笑她。说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哥哥才不会看上你,储大姑娘立时就哭了。。。“
“啊?”文舒没想到这里头还有这么曲折的故事。
“很过分是吧。”陆大姑娘低低的声音传来。
文舒怔住,实不知该怎么接话。
在心里,她确实认为陆大姑娘的话有些刻薄。储大姑娘也许只是偷偷思慕陆大人,她这样跳出去说人家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人家姑娘的面子往哪搁啊。
可嘴上却不敢这么回答,怕陆大姑娘着恼。
谁料大姑娘笑了笑,接着道:“那时侯年纪小不懂事,如今回想确实过分些。储大姑娘虽然其貌不扬,但为人还不错,我那样说她委实有些诛心。储红见她大姐被我说哭了,立马反唇相讽,我说是我病怏子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