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片刻,喝完茶水的两家人都走了,老妇一家按实价付了八百文的渴水钱以及二十文的其它茶水钱。
肖家兄弟那边,文舒原打算不收钱的,可一想自己现在戴着帷帽,他们认不出自己,冒然给人家免费未名有些奇怪。
再看他们付钱时的爽快样子,似乎也并不为这点钱烦心,便也没多嘴。
而且他们付钱的时侯,那老妇一家还没走出茶棚,她若是免了肖家的钱,让那老妇听去必然又要生事。
出于种种考量,文舒还是收了肖家兄弟的钱,只是到底给了些优惠,只收了“明目渴水”的三百文,免了杨梅渴水的钱。
待两家人都走远了,店里又无其它客人时,文舒这才舒了口气,将帷帽摘了下来。
“也亏你受得了,这么大热的天,也不嫌热。”储四姑娘一边捡着蜜煎樱桃往嘴里丢,一边调侃。
“不会啊,挺好使的。”文舒抖了抖手里的帷帽。
最重要的是隐蔽啊。
这不,她今日已经靠它躲过了两波熟人了。
经过今天的事,文舒突然意识到她好像确实需要这样一顶维帽。既能保持神秘感,又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毕竟像她这样貌美的小娘子,还是很容易招惹是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