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文老爹从前头过来,问她晚饭吃什么,文舒才惊觉没做晚饭,连忙嘻笑道:“许久没吃沿河大街的鱼辣羹了,要不咱们今晚就吃那个吧。”
文老爹无有不可,“成啊,那现在就去。”说着已去井边洗手。
“那个,我还想喂会鸡,要不爹先去吃。回头再帮我捎一份回来如何?”
“喂鸡。”文老爹这才注意院子里一立一趴的两只鸡,“哪来的,那里头的。”
“不是,刚去赵家买的。”文舒简略的将事说了一遍。
文老爹听后连连点头,对文舒的这份小心谨慎极为赞同,“成,你慢慢试,爹给你捎回来。对了,你李婶子病子,咱们理该拎些东西上门看望,我待会去就顺带将东西买了,你自己在家关好院门。”
“好。”
说话的功夫,麻花鸡已经把地上的米啄完了。文舒又观察了一会,见没什么问题,又拿出叶片水煮的饭洒了出去。
这次麻花鸡依旧跑了过来,只是啄食的动作明显变慢了,没有先前的狼吞虎咽,而是悠闲的一粒粒啄着。
这期间,那只精神不好的白毛鸡一直趴着,丝毫没动弹过。
文舒一看,不行啊,一粒都不吃,她还怎么试验。
想了想,她当即抓了一小把叶子水煮的米,来到白毛鸡身边,强行掰开它的嘴就往里喂。
可能真的是精神头不好,被文舒这般抓着强喂,白毛鸡竟然也没有挣扎得很厉害,只是稍微扑腾了两下翅膀就由着她去了。
咳.......
当然,也有可能是文舒力气太大了,它挣扎不开。
将手上的米饭粒全部喂进去,文舒满意的拍了拍手。这时文老爹也拎着吃食回来了,文舒便一边吃,一边看那只麻花鸡啄地上的米粒。
大约过了半刻钟,地上的米粒总算啄干净了,而文舒的饭也吃完了。
又过了两刻钟,文舒将最后一份饭洒了出去。
这份饭是用蒗的果实蒸的。
蒗的果实呈白色,龙眼大小,剥开能看到果肉里夹杂着一粒粒黍米(小米)大小的淡黄色种子。由于汁水十足,她便直接将果实捣烂加水同米饭一起蒸。
蒗的果实还有一种特别的香味,只是很淡,不凑近了仔细闻根本闻不到。如今加到饭里蒸熟,反而香味还变得浓烈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