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不由集体懵逼,这时侯上门讨吃食?
怎么想都觉得不对。
有那脑筋转得快的,一下子就联想到引起小孙氏流产的‘罪魁祸食’了,不禁问孙和平:“老孙头,你手里拿的什么呀,闻着怪香的。”
孙和平本来就觉得有愧于文家,闻言忙大声道:“偏方,治好我婆娘诸厥症的偏方。”
“你婆娘不是已经好了吗?怎么还来要偏方啊。”
“是好了不少,就是没好全,右腿走路时还有些抖,我特意再来要些,看看回去吃了是不是就全好了。”
“要是好了,你不得来文家感谢啊?”有爱挑事的,调笑道。
孙和平答的自然,“那是一定的,就是现在我都感谢着呢,我婆娘先前可是躺在床上半边身子都动不了呢。”
他特意将孙大娘的病告知,就是想众人知道,阿宁确实是在帮他们,不是害人。
文舒在里头听见了,会心一笑,这也是她在整件事中唯一不后悔的地方。
她不后悔给送孙大娘送‘偏方’,唯独后悔自己不够谨慎。
孙和平这么一说,众人才知道他婆娘原来病得这么重。同时又不禁好奇起来,文家丫头的这个偏方真这么厉害?几天时间就让一个半边身子不能动的人,自己‘跑’出来了。
昨日孙大娘虽然是由孙和平搀着过来的,但孙和平也只是搭了把手,主要还是得靠孙大娘自己。
巷尾的赵大婆娘听了这事后,不由暗自留心起来,前不久她爹也中风了,要是文家丫头这偏方好使,她怎么也得去讨几副。
孙和平走了,文老爹又回前头铺子忙活了,文舒刚拿着石辗把雕棠果碾成粉末,就见门口又蹿进来一个人。
“阿宁,你没事吧?听人说你去孙家赔罪了,赔什么罪啊?听说还背了荆条,没伤着吧。”王玲一脸紧张的进来,拉着她左右打量。
文舒无奈的看了她一眼,“你就听见这个了,没听见别的?”
“别的,什么别的?”王玲一脸茫然。
“你要是听全了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文舒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王玲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是没听全,只听人说晌午你跪着去孙家请罪了,就赶紧跑来了。”
“还是要谢谢你,有人关心总是好的。”文舒笑着道。
王玲连连点头,又道:“这事你去之前怎么不跟我说说,我在旁边也好帮你说说话嘛。”
她家跟文舒家不在一条巷子,要不是她今天出来采买东西,偶尔听到路过的议论,还不知道这事呢。